么着?抚着脸,热气未散,她浑身不自在地踏进灶间,就见阿蕊已经在灶前升火,而秦舞阳竟在一旁帮忙,这一点教她颇为意外。
荆轲双手环胸倚在门边,就见秦舞阳拉着阿蕊不知道说了什么,阿蕊低低笑着,面颊微微泛红,她不禁微扬浓眉。
阿蕊羞怯地想缩回手,秦舞阳却怎么也不肯放手,待荆轲回过神时,她已经将秦舞阳给一脚踹开。
「秦大人!」阿蕊惊呼了声,赶忙将秦舞阳扶起。
「你为什么又踹我?」秦舞阳泪眼看着荆轲。
「你在做什么?」荆轲的眸光冷肃慑人,她轻轻地扳了扳手指,松动松动肩膀,似乎有意拿他活动筋骨。
「我没有啊!」他二话不说立刻躲到阿蕊身后。
「是男人就给我出来!」看来这家伙还是死xìng不改欠教训,她好歹算是他的长辈,扭一扭他的劣根xìng也是应该的。
「我还没束发不算男人!」秦舞阳吼了回去。彷佛只要有阿蕊在,他就拥有万夫莫敌的气势。
「你还不是男人就敢调戏姑娘家!出来!」荆轲隔着阿蕊和他对峙。
「我哪有!」
「我明明瞧见你握着阿蕊的手不放。」
「握着手又没怎样,咱俩晚上还一道睡呢!」
荆轲蓦地停下脚步,先朝阿蕊施礼,随即趁阿蕊不备,一把将她提起挪到身侧,露出了缩着脖子的秦舞阳,他一时失去屏障,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你俩一道睡?」荆轲问得极轻,危险地眯起眼,杀气咻咻shè向秦舞阳。
「很冷啊。」他的身子抖若秋叶,可怜兮兮地道。
「是啊,大人,这些日子赶路,有时连营都没扎,冰天雪地里要是不傍着睡,真会冻死人的。」阿蕊赶紧帮忙解释,脸早已红透。
荆轲睨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你是姑娘家,你可以和一个毫无干系的男人一起傍着睡?」
「可是……」
「话不是这么说的,你还不是都跟秦王睡。」秦舞阳小小声地说。
荆轲横眼瞪去。「我和阿政是君臣关系,你跟阿蕊是什么关系?」
「你是女人,和秦王怎会是君臣关系?打我以往听过的,曾与君王同寝的臣子全都是宠臣……床上宠的。」眼见她一副要掐死他的狠样,他开始后悔自己话说得太快。「那些都是男的宠臣,女的不叫宠臣。」
拜托,阿政……这么亲昵的唤法,她以为秦王是一般贩夫走卒可以直呼名讳的吗?她叫得那么顺门,大伙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yù盖弥彰的解释压根不能教荆轲释怀,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秦舞阳已经再一次跪伏大地。
「阿蕊,他要是再敢轻薄你,你就像这样踹回去,懂不?」荆轲冷声下令。
「可是……奴婢并不讨厌秦大人。」
荆轲大吃一惊。「你喜欢这一种的?」他明明就生得一副油头粉面模样,像是天生吃白食的,她是眼力出问题了,还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
阿蕊吓得胡乱挥着手。「奴婢没有非分之想,就像大人对大王一样没有非分之想,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每当秦大人靠近我时,我总会心跳加快,脸也烫得很厉害。」说着说着,阿蕊不禁羞怯地垂下脸,但荆轲依旧可见她红通通的脸颊。
荆轲傻了。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为何她会出现和阿蕊一模一样的反应?
她托着额,想不出所以然来,直到瞥见二师兄走进灶间,她才想起她要熬yào。
「阿蕊,把这家伙丢出去,太碍事了。」
「是。」阿蕊像拎只小鸡般地将秦舞阳拎起,走过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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