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草民将应龙等人杀之灭口。草民在赵大人要求修缮官署时,便先偷偷在大牢设了地道,果然后来便用来让应龙等人逃脱,草民再加以下dú手……」
「你胡说八道!」杨文昌气得目眢尽裂,瞪着曹师爷的眼神,彷佛想用眸光将他杀死一般。
曹师爷当了这么多年的龟孙子,一想到杨文昌连他都想杀,今天也豁出去了。
「皇上,应龙等人逃脱之后,被赵大人派人截下,并没有死。他们也可以出来作证,他们多年收受右相大人资助,为右相大人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
不一会儿,应龙等人也被带「进来。一群山野盗匪,哪里见过朝廷庙堂如此威仪的场面,一下子就吓得全说了出来,矛头全指向了杨文昌。
皇上气得脸色又青又白。「杨文昌,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文昌踏前一步。「皇上,这些事全是信口开河,只是为了打击微臣。微臣一心为国,不可能培植任何恶党,也不可能刻意陷害赵知府。要知道赵知府是微臣举荐的,要是知府有事,微臣也脱不了关系啊!」
赵士程见皇上目光又显迟疑,便淡淡的道:「但如果我这知府难看的倒台,我父亲的名声绝对会比你右相大人难听得多,右相大人只要以退为进,得到的声势说不定比以前更浩大。谁不知道右相大人与我父亲斗争多年,你不必狡辩了,先前你已承认曹师爷是你的人,还有什么话说?」
杨文昌愤恨的瞪着赵士程,他一直小看了这小子,想不到他竟能让他落到这般进退维谷的地步,幸好他平素行事谨慎,早做好了几手准备,自然也不会没有提防到有人背叛,于是他镇定的道:「曹师爷确实是我的人,但我不知道他会做这些事。」反正一皮天下无难事,他有把握赵士程拿不到任何证据他与铁门寨有关连。
「右相,你确实戏演得很好,但我不会只靠这样的证据就指控你。」赵士程转而面向皇上。「皇上,可否再召一名人证?」
皇上黑着脸点头,不一会儿,陆游走了进来。
朝中有不少官员认识陆游,毕竟他是京城第一才子,未来朝中的中坚栋梁,要不是此番会试失利,说不定早就同朝为官了,所以看到他出现,所有人都是大为纳闷。
陆yóu xing了礼后,沉声说道:「草民可以作证,提拔赵士程为知府,再让知府这官做不下去,藉此扳倒赵大将军的计谋,是草民向右相大人建议的,只是草民不知道右相为了逼得赵大人走投无路,竟狠心的牲录事大夫与通侍大人的xìng命,所以草民害怕了,才会放弃会试,想逃离京师。幸好赵大人诚恳相劝,草民才有勇气出面指控右相大人,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受他的dú手!」说完,他拿出一块暖玉,玉上头还刻有杨家的家徽。
认识杨文昌的人都知道此玉只有亲信会有,而且持有此玉的人不会超过十个,因此陆游的证词相当可信。
即使如此,杨文昌仍沉着地道:「启禀皇上,微臣不认识陆游,也不知陆游手上的暖玉是谁给他的。这些人欺上瞒下,背着微臣做了这么多事,或许是有人想讨好微臣,但微臣确实不知。」说完,他用眼角余光瞄向殿堂上的某个方向。
不一会儿,林大学士由朝臣之中走了出来,跪下哑着声音道:「启禀皇上,微臣有罪。」
「你何罪之有?」这么多人指控杨文昌,皇上都快气疯了,这个不识相的林大学士居然还在这时候出来凑一脚,惹得皇上更为心烦。
林大学士低着头,惭愧地道:「方才右相大人被指控的那些事,都是微臣做的,陆游的玉是微臣给的,只因微臣觉得陆游是个人才,想吸纳他进右相大人门下。也是微臣假右相大人之命要求曹师爷做事,而铁门寨,更是微臣一手扶植,只是微臣用右相大人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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