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他们家的,居然还要给不劳而获的大伯一家,他们只能取五分之一,其它都是别人的,活像她爹只是个大掌柜似的。
「依律,一府的财产由嫡长子继承,其它嫡子则分母亲的嫁妆,田地长子分一半,剩下的由其它兄弟均分。」
「未免太不公平了!yào铺是爹累死累活的做,大伯凭什么都不做就能分走一半,叫爹也不要做了,坐享其成。」不要管yào铺的事,单做一个行脚大夫就好。
徐二夫人笑着抚了抚女儿娇嫩的脸颊。「要不是有大伯在太医院的声望,我们的yào铺也做不起来,你想想看,赚钱的生意谁不眼红,谁都想分一杯羹,若是没有个强硬的靠山撑着,芝麻大的官都能把我们的铺子给吞了。」
大伯善钻营,能和大官和后宫妃子打好关系,对于他们的行事方便多了。
徐轻盈听着,似是有些明了,又不太透彻,人xìng真是太复杂了。「好吧,就把大伯当成来打劫的土匪,财去人安乐。」
「你呀,还土匪呢!小心你大伯听见了,罚你跪祠堂。」大伯最不能容忍晚辈顶撞,一发起脾气来,可是个心狠的。
唉……他们父子三人真把女儿给宠坏了,这会儿要改正她的野xìng子也不知来不来得及,她的所作所为真教人头痛。
「谁敢罚我女儿跪祠堂,盈儿不怕,爹护着你!」
只听见只言词组的徐贤之爱女心切,发未束好就冲进堂屋,一副谁敢动他女儿,他就与人拚命的样子。
两母女互视一眼,噗_一笑。
「明明是个稳重的人,我嫁给你二十余年,也没见你跟什么人急过,偏偏一遇到女儿的事,你就像了似的,什么也没搞清楚就先护着女儿。」老小老小,这夫婿真是越活越小了。
「盈儿没事。」心疼宝贝女儿的徐贤之先看女儿有没有事,见她无恙,才看向妻子。
「不好,娘打我。」徐轻盈立刻告黑状。
一听女儿被打,他可紧张了。「没事干么打女儿,这年头要找出比我们盈儿更懂事的姑娘可不多了。」
对嘛!对嘛!我最听话了,是娘不讲理!徐轻盈笑咪咪的直点头,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
「你还宠着她,迟早宠出问题。」徐二夫人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这两父女,根本就是一对宝。
「哪会有什么问题,你太杞人忧天了。」这个女儿他是怎么看怎么好,活脱脱的仙灵儿下凡。
徐二夫人苦笑着揉揉发酸的肩膀。「我不忧心成吗?你看她都老大不小了,我要给她挑个对象,她居然嫌我唠叨。」
徐贤之眼中光芒一闪。「不急,等过了中秋再说,咱们女儿生得好,不怕没人上门求娶。」
徐二夫人想了想也对,女儿是野了点,但这皮相是一等一的好,水灵灵的像玉做的……「等等,你是不是话中有话?」
徐贤之但笑不语。
第五章
「还有谁没来送行吗?」
启程的时候到了,赶在二月中旬出发,避开冰天雪地的冬天,由南方到京城约一个半月行程,今年春闱是四月十三,因此柳毅进京后,还有十来日可以稍事休息准备。
已故的柳老爷原本是京官,所以柳家在京城有座三进的宅子,不过多年来疏于打理,只留下几名家仆看着宅子。
因此这一次上京,林文娘提前了大半月让人送信到京城,还附上五百两银票,要下人雇人打理一番,好迎接小主子的到来,顺道把旧宅子整理整理。
就在柳毅等人准备就绪后,该道别的也一一打过招呼,理应让马车走了,可是裹着云青色镶兔毛边大氅的柳毅却迟迟不动,他四下张望,好像在等一位该来还没来的人。
一些亲朋好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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