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9 章(第1/4页)  刁妻翻墙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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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打扰他。」

    「啧!懂事了,真是好姑娘。」他大感欣慰的一扬唇,抚着杂乱无章的长须。

    「好了,该学老子的本事了,师父特意给你带来几十种dú草,单用时可以治病,可合在一起……呵!呵!呵!砒霜、鹤顶红太无趣了,搞个好玩的……」

    「中了……中了,柳公子中了!一甲第二名的榜眼郎,他是新科榜眼郎了,柳公子是榜眼郎!」

    长安城里一片贺喜声,敲锣打鼓的报喜人沿街大喊,赶着第一个来报喜好讨些赏钱,走户串街的敲敲打打。

    金榜题名的第一天,门前车马稀落的柳家忽然宾客迎门,认识的、不认识的故友新jiāo纷纷来道贺,门口塞满各式各样的马车和礼品,人声鼎沸,有如市集。

    热热闹闹的闹了三天,柳毅大开了流水席大宴各方来客,来者不拘的奉上水酒好菜,博得好客的好名声。

    一举考取好名次的柳毅并未因此骄矜,他仍一本初心,冷静面对,没有逢迎拍马,没有苟合取容,他一如往昔的晨起练一个时辰的字,而后才用膳,接着便在院子里走上几消食。

    这天他在院子里散步时,府里来了一名贵客。

    一见来人,柳毅马上把人迎进书房。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老的那个面带苦笑,摇头叹气,年轻的那个面色从容,目光清澈。

    他们在jiāo谈,也在jiāo易。

    谈旧事,议朝政,说未来,回忆着共同的往事,虽是不沉闷却也沉重,都是放不下的伤心事。

    「你真的决定了?」

    「是的。」

    「不后悔?」

    「绝不。」

    「你这固执的xìng子到底像谁,一条黑走到底。」他这么帮他究竟对不对,是助他,还是害他?

    「像家父,这叫择善固执。」明知前方有狼,仍不畏死的往狼山闯,只为天下百姓求一个清明。

    一声叹息逸出,「是啊,像你父亲,都是一头往里栽的牛xìng,十匹马也拉不回,想当年我就劝过他不要往下查,他偏是不听劝……」

    「宰相大人……」

    当朝宰相张济深举手一挥。「叫我张伯伯吧,当年你也是这么喊我的,我身为你爹的上峰,他倒是常带你到我的府邸玩,那时的你可伶俐得很,四书五经倒背如流。」

    自古宰相出翰林,进翰林院是大多新科进士的愿望,磨练个几年外放,再回来入六部,名列高位。

    张济深十年前乃是户部尚书,柳毅的父亲是他的下属,两人因为都好酒,结为莫逆,下朝后聚在一块喝酒,喝出了几乎过命的jiāo情,柳毅父亲的后事也是他出面办的,他还为柳毅向朝廷讨了一笔为数不少的抚恤金。

    一眨眼间,那个要糖吃的小家伙都长成如今的秀逸青年,还不负所望的当上榜眼郎,老柳和他的夫人,九泉之下也该含笑了。

    柳毅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御笔亲批的榜眼,还有比这更光耀门楣的吗?如果他不念念不忘那件事就好了。

    「张伯伯。」柳毅从善如流的轻唤。

    「我不是阻止你为父亲找回公道,而是里面的水太深了,深到会动摇国之基本,一有不慎便会引发动乱,张伯伯劝你一句,不要把大好前程搞丢了。」他是最年轻的榜眼郎,前途无量,日后必会受皇上重用。

    「是不是魏王?」

    张济深大惊。「你怎么知道?」

    柳毅意味深长的笑了。「你告诉我的。」

    「你套我的话?」他愕然。

    「我原本是怀疑,毕竟此事攸关重大,只能从源头查出。」柳毅本只是想试探,没想到随口一提,竟成了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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