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人也会发火,他忍得太久了,忍到他都以为自个儿没脾气。
他可以把和春堂yào铺让给大房,凭他一手好医技,还不能另起炉灶吗?何况还有他女儿制的成yào。
徐贤之思忖着,他想找个适当的时机告知老父,分家不分住,他还是会尽儿子的责任照顾老父终老,不会让父亲老而失依,连个儿子都不在身边尽孝。
上提到林文娘,柳毅的神情为之一黯,神色显得有些落寞。「她会知道的,在我们离开后。」
他已经不知道该和姨母说什么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恨她,她毁了那个他一直景仰在心的姨母形象。
「她肯定会很难过,她毕竟养了你十年。」徐轻盈对于林文娘的感觉其实也很复杂,有着讨厌,又有着理解,也有着同情。
林文娘和柳毅,不是母子却更胜母子,一个不姓柳的寡f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世人眼中都是柔弱可欺,任谁都想来踩一脚,将这房的财产分瓜殆尽,连点ròu渣也不留下,可她用她官夫人的余威硬是震压住一干大老爷,逼得他们面红耳赤的离开,她的相护之情不可说不大。
只是人老了,就想捉点什么在手上,她也未能免俗的走入死胡同里,越是想要,越是什么也捉不住。
柳毅握住她的柔白小手,轻轻摩挲,久久才略微沙哑的道:「我比她还难过,长久以来,我一直把她当第二个母亲看待,可一个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吗?」
他的心真的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阿毅,你哭了吗?」明明是大喜之日,她却觉得很沉重,胸口像压了一座山似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闻言,柳毅眼眶一热,却不忘纠正道:「要叫夫君。」他不会哭,哭就代表他输了。
徐轻盈笨拙地拍抚着他的背。「你别哭嘛,以后我疼你,我会对你好的,我们是一家人,谁也不离开谁。」
「盈儿,你疼错地方了。」他低声轻笑,低迷的心情明显转好,眼底眉梢都染上笑意。
「地方错了?」什么意思。
「是这里。」他将她的手从后背移到胸口,轻轻地揉按。
徐轻盈瞬间脸红如飞霞。「你变坏了,还戏弄我,小心我咬得你体无完肤。」
柳毅脱掉外袍,再把里衣也卸了,把赤luǒ的膀子凑到她嘴边。「咬吧,这叫闺房情趣,我任你咬个痛快。」
「你、你干么脱掉衣服……」他看来显,但是衣物一卸尽,肌ròu倒也挺精实的,害羞的她又偷偷看了好几眼,越看脸儿越热烫。
他带着情yù的眼眸紧锁着她,调笑道:「本来就要脱掉,不然怎么洞房。」说完,他将她扑倒在床上,很忙碌的解着她的大红嫁衣和腰带。
「你轻点,急着上山打老虎呀!别、别扯,我自己脱……」被他扯坏了多可惜,她还想留给他们的女儿。
想到肖他或像她的孩子,徐轻盈眼前充满粉红色的远景,她忘了自己是十二生肖的鸡,也没有什么非要拿头名的队友,只有他和她美好的婚姻生活,以及几个跑来跑去、绑着冲天pào辫子的小萝卜头。
「你自己脱?」柳毅笑眯眼。
「脱就脱,还怕你不成,我……哎呀!你别看,你一看我的手就抖了……」为什么脱不掉?
一双宽大的手伸了过去,刷地一撕。「我帮你。」
「你……你把它弄破了?!」徐轻盈还想留着传家呢。
「破了才有新的,我买给你。」柳毅的大手覆上她胸起隆起的丰腴,有些迫不及待的揉捏轻捻。
「臭阿毅……」欺负人!
「叫夫君。」他是她的夫。
覆上她的身,柳毅亲自用身体教会她何谓以夫为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