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姬妾。
「君儿,过来。」刘昌裔说道。
阮世君温柔一笑,起身窝到了刘昌裔的身旁。
上官瞧了,嘴角不由得一撇,「光后果然好福气。」
「将军谬赞。」刘昌裔脸上带笑,轻拢了下阮世君因方才起舞而有些乱的头发。
上官见了刺眼,喝了一口酒,「只是光后现在废了这双腿,看这脸色,只怕身子也已经不行了,看来无福消受美人恩。可惜了这娇嫡嫡的美人。」
一旁的苏硕闻言,沉不住气的正要开口,就被楚天凡暗暗压住大腿制止。
刘昌裔看着上官,只淡淡一叹,「确实可惜了。」
上官狐疑的看着他,若依刘昌裔以往的脾气,虽不至于不顾分寸的跟他怒目相向,但暗讽个几句也是应该,没料到他今天倒沉得住气。
难不成……他的目光不经意的看向他动也不动的双腿,这腿伤比他想得还要严重?!
若是刘昌裔这辈子残了,就是天也帮他,纵使现在刘昌裔怀里抱着他心心念念想得到的美人,但想到刘昌裔成了废人,嘴角就是不自觉的上扬。
「算了!喝!」他爽快的对刘昌裔举杯。
「君儿,」刘昌裔低头看着阮世君,「你替我招待将军,陪将军喝几杯。」
阮世君闻言,立刻从刘昌裔的怀中坐起身,双手拿起酒樽,「敬将军。」
「好。」上官一口将酒饮尽,旁若无人的对阮世君挥了挥手,「过来!你家大人要你代替招待,坐这么远,生疏了。」
阮世君以目光询问刘昌裔,见他没说话,就在婢女的扶持下坐到上官的身旁。几杯黄汤下肚,就跟上官有说有笑起来。
苏硕看了心中实在气极,不由得推着楚天凡,「你们这种文人不是最看不惯yín靡放纵之事,现在怎么不吭声?」
楚天凡轻瞄淡写的道:「大人不说话,我们自然也没chā嘴的分。」
苏硕看着眼前上官与阮世君打情骂俏的样子,真佩服刘昌裔还沉得住气。
此时何钧接到下人通报,急得从外头要冲进来,但看了下大堂内的情况,硬生生停下脚步,最后索xìng从等着上菜的奴婢手中拿过食盘,吸了口气,神色自若的走到刘昌裔的身后,借着上菜的机会,低语了几句。
楚天凡注意到此事,见刘昌裔听完后虽然神情始终未变,但看何钧亲自送菜,肯定有事发生。
上官一心只挂在与她调笑的阮世君身上,根本没有察觉。
何钧收拾好空的食盘,退了出去。
「这女人还真是人尽可夫。」苏硕的嘴一撇。
「她也不过是听从大人的意思办事罢了。」楚天凡用余光注意着刘昌裔的一举一动,就见他瞄了自己一眼,他随即敛目思索。
「纵使人人有令,她也不用整个身子都贴上去,当咱们是三岁小儿,瞧不出她的心思吗?」苏硕完全没注意,一心只顾着批评,「她八成是听到风声,知道上官十有八九会手握重权,所以忙着要去攀高枝。」
楚天凡没有理会他,隐约猜中了刘昌裔的心思,开口问道:「大人可是身子不适?」
他的问话使得周遭一静。
刘昌裔的手轻压着太阳穴,顺着楚天凡的话,「确实有些头痛。」
阮世君眼神一转,她毕竟是刘昌裔的侍妾,夫君身体不适,她纵使再不情愿也得从上官税身旁起身,心中暗叹可惜了这个大好机会。
刘昌裔见她动作,立刻摆了摆手,「你不用过来。替我招呼将军便成。我只是累了,回屋歇会儿。」
闻言,上官便不客气的直拉着阮世君坐下,只意思意思的丢了句,「你这身子可真令人担忧。」
「不过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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