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硕的话,将yào敷上了刘昌裔的伤口,然后用布块压住,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大人没开口要我走,我不会走的。」
苏硕一笑,花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只是一转眼看到刘昌裔的脸色似乎又更yīn沉了几分,他的笑容微隐人都说不走了,这还气恼些什么?
闻到空气中有烧焦的味道,他才发现鱼焦了,苏硕连忙跑回火堆旁,决定自己还是多做事,少说几句。
刘昌裔在曲环丧礼当天赶了回来,一张脸因受伤而苍白,不用装就像是大病了一场。
忙了一天,一场哀凄过去,病恹恹的刘昌裔被楚天凡送回府。
梳洗过后,刘昌裔一身清爽,脸上早没丧礼上的苍白脆弱,眼中恢复了以往的精神奕奕。他坐在椅上,一手翻着这些日子的公文,一手拿着何钧端上的yào一口喝完,将空碗jiāo回去。
「大人,今天有些凉,可要备些炭火?」
刘昌裔头也没抬,无关紧要的东西随意一翻就摆到一旁,「这里不用。给夫人房里送去。」
何钧自然不用问所谓的夫人是谁,只是……「夫人不在府里。」
刘昌裔的眉头一皱,抬起了头。
「夫人去了苏府。」何钧立刻回答。
他抬起头,目光看着窗外,外头已是星光满天。「什么时辰去的?」
「过午便去了。」何钧问,「可要派人去叫?」
「不用了。」刘昌裔收回自己看向窗边的视线,心想她或许是第一次见高娃,说得投机,所以忘了时辰。这样也好,这阵子看她总是闷闷不乐,去看看高娃心该会放宽些。
「大人可要用膳?」
「等夫人。」
「是。」何钧也不再多言,静静的退到了一旁。
等一看到聂隐娘带着小翠出现在院门口,他立刻迎了上去,在她面前低语了几句,聂隐娘看了眼议事厅的方向,点了点头。
何钧又立刻跑了回来,「大人,夫人说梳洗过后再与大人用膳。」
「嗯。」刘昌裔嘴上不说,目光停在其中一封公文上头许县的兵马使安国宁。他分心的说:「就在这摆膳吧!」
何钧立刻照办,几个奴才安静又迅速的上了菜。
刘昌裔一直听到门口有声响才抬起头,就见聂隐娘披着一身红袍耀眼而娇贵,他不由得微扬起唇,觉得还是鲜艳的色彩比死气沉沉的黑色适合她,他站了起身,对她伸出手。
聂隐娘也没迟疑,直接握住了他的手,「都这个时辰,怎么还未用膳?」
「看些东西,不知不觉就到了这时辰,你呢?」他打量着她,看来今日去苏府心情果然好转,「苏硕没留你?」
她与他一起坐下,笑了笑,「留!怎么会不留?只是下午吃了点糕点,肚子还不饿。」
「特地跑去见你嫂子?」他顺手替她夹了块豆腐进她碗里。「如何?」
聂隐娘侧头看着他,「是个美人儿,与大哥挺相配。」
「这样便好。」
她静静的吃了几口饭,才又开口,「这段日子我想去苏府练剑。」
他挑了下眉,院里便能练剑,根本无须大费周章跑到苏府去。心中狐疑一闪而过,但未来得及细思。
「我与嫂子投缘,听她谈些关外风光,很有趣。」
听她一说,他立刻点头,「好吧。」
「谢大人。」
她的字句令他眉头轻皱,曾几何时两人之间多了份疏远?
注意到他打量的目光,她疑惑的看着他。
「你还在生气。」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或许有些难过,但她心中早已没了怒火。她摇头,「我只是怕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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