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庆贤从马车上拿出一个木盒,jiāo到了楚天凡的手里,「这些丹yào你拿着,里头有用法……夫人身上的dú未解。」
楚天凡一惊。
「是我自私,当初一心盼夫人离去,又不想她身怀绝技,为田家所用,所以救她并未尽全力,导致她今口已无痊愈可能。」
楚天凡脸色微白,万万有想到陈庆贤竟然会使这种yīndú小人的步数。
「陈公,你怎可如此?!」楚天凡低呼,难以置信。
「我错了,我已知错。」
看着陈庆贤垂头丧气的样子,楚天凡就算有千万句责骂都说不出口。
「大人……」楚天凡有些困惑的问道:「可知晓此事?」
陈庆贤摇头,「我未提,夫人似乎也未说。这些日,夫人都到苏府去练剑,看来就是不想让大人看出端倪。」
楚天凡皱起了眉头。「大人向来胸有成竹,自以为凡事握在手中,只怕从没想过也有他算计不到的一天。」
「偏偏现在箭在弦上,多说无益。」
「是。」楚天凡深吸了口气,语气肯定,「夫人方才所言已经明明白白。纵使大人得知后会拦着她,她也会一意孤行。陈公就别将此事放在心上。」
陈庆贤轻叹,坐回马车上,离开了。
楚天凡拿着木盒,看着马车远去,现今这局面,说与不说,都是难。
他的手一紧,纵使知道聂隐娘若有一个不好,刘昌裔可能会取自己的xìng命,但为了顾全大局,只能沉默。
【第九章 身着红衣来行刺】
第三十八章
安国宁早知要与吴少诚jiāo战的刘昌裔会行经许州,身为许州的兵马使,他纵使有了二心,但事情未成定局前,为避免落人口实,还是勉为其难的亲自到城外营地相迎。
他带着一骑兵马直入营地,刘昌裔不在帐里,安国宁下了马,在帐外的水盆里洗了把手,眼中带了丝倨傲看着四周。
远处还能听到响彻云霄的吆喝声,刘昌裔看来正练着兵,他嘴角嘲弄一扬,纵使是陈许最善战的一支军队,与吴少诚的大军相遇也是以卵击石。
刘昌裔身上有上官给的旌旗、军印,安国宁却没打算出兵相助,反而有了别的心思。
他正觉得投靠吴少诚没送份大礼,少了诚意,正好刘昌裔自己送上门,就别怪他心狠。
今晚他将设宴请刘昌裔进城,来的都是他的心腹,他会在宴中取他xìng命献给吴少诚。
安国宁等得有些烦了,出声要人去找刘昌裔回来,不过就是个无用之辈,竟劳烦他大爷等他?他不屑的一撇嘴。
没多久,他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他看了过去,就见一道红色的身影飞快的接近。
好快!安国宁的眼底闪过激赏,眯起了眼,正想仔细的看看来人,却没料到红衣人后竟还有人快如闪电追了上来。
一人一马仿佛已成一体,如同一道闪电,眨眼之间越过了红衣人,来到了不远处。
那是……安国宁心头一震刘昌裔。
探子来报说刘昌裔双腿已残,为求苟且偷生,连妾都献给了上官,这次也是被上官逼着上战场。
他原本预料会看到个窝囊畏缩的鼠辈,却没料到看见他意气风发的驾驭座骑,身后的青色披风飞扬,身上银甲在秋日午后灿烂阳光下鲜明耀眼,疾速如飞,远远而来……
到了营帐前才猛地一拉疆绳,黑色骏马长嘶一声,两只前蹄腾空,停了下来。
刘昌裔坐在马上,让马迈着小步,慢慢的走到安国宁不远处,他的目光须臾不离他的脸,硬生生给人一种俯瞰天下的压迫感。
「安大人。」这声有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