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怎么了?”见刘良佐勒住了战马,田雄连忙策马跑到他身边故作诧异的问道。
“那是怎么回事?怎么有大军调动?”
刘良佐指着前方的军营,面带凝重的问道。
“哦,我家总兵大人接到消息,崇祯船队到了扬州,不日就要继续向南过长江,所以下令大军准备,随时攻击崇祯的船队。”田雄语气随意的说道。
刘良佐点点头,对田雄的解释也说不出什么。可是不知为何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就好像前方有很大的危险在等着自己。这是他多年征战形成的直觉,这种直觉曾多次救过他的命。
“我突然想起营中有些事没有处理,等明日再来和黄总兵议事吧。”刘良佐说着掉转了马头。
“别呀,侯爷,都到了营门口了。再说战机稍纵即逝,等到明天肯定来不及了呀!”
见到嘴的肥肉竟要逃走,田雄大急,连忙劝道。
刘良佐却不再回话,用马鞭抽打着战马,快速向来路奔去。他带着的十来个骑兵也纷纷调转了马头,跟在了他的后面。
娘的,想逃走!田雄心中暗骂,再不迟疑,果断的从腰间弓囊里抽出角弓,左手拿稳,右手从箭壶里拔出三支羽箭,搭上了弓弦。
弓弦一拉即放,箭似流星,向着刘良佐后背射去。就听一声惨叫,箭矢正射中刘良佐的右肩,刘良佐“噗通”一声衰落战马。
“保护侯爷!”刘良佐属下亲兵们顿时大惊,纷纷勒住了战马,四五个亲兵策动战马,用自己和战马围了一个圈,把地上的刘良佐护在中央,其他的亲兵则调转马头,冲着田雄张开弓箭回击。
田雄又射出了两支羽箭,一支射中了刘良佐一个亲兵胯下战马,战马一下子摔倒在地,那亲兵也被摔倒的战马抛落。另一支羽箭则被一个亲兵横刀格飞了。
再取羽箭时已经来不及了,五六支羽箭迎面飞了过来,田雄连忙抛了手中的角弓,翻转身子躲在马腹另一侧。五六支一半射中了战马,战马悲鸣着缓缓栽倒,田雄把脚从马镫里抽出,用力一蹬马腹远远滚落到了一旁。然后立刻站起身来,抽出了腰间的钢刀。
乌飞兔走之间,打斗迅速展开,短短时间内,刘良佐被射落马下,田雄也同样掉下来战马。田雄带来的两个亲兵慌忙策马上前,把田雄护在身后。而重伤的刘良佐也被救上了战马。
而不远的黄得功大营,营门正在打开,营门后有大队的骑兵聚集。
“别恋战,快走!”刘良佐强忍着伤痛,反手折断了右肩上的箭矢,强自坐稳了战马,向着己方大营驰去。
田雄跨上了手下亲兵让出的战马,看着逃跑的刘良佐等人冷笑着。
营中的骑兵很快奔了过来,带队的正是中军千户翁之琪。
“刘良佐已经重伤,咱们快速追赶过去,不给他喘息之机。”田雄对翁之琪叫道,也不回营跟着翁之琪骑兵向着刘良佐追去。
五百余骑兵顺着刘良佐的背影狂追而去,于此同时,大营中号角声响起,更多的军队涌出了营地。黄得功端坐战马上,调兵遣将,一连串的命令发出,近两万大军分成数路,向着十里外的刘良佐营地包围过去。
此刻,刘良佐大营,数千士兵正处于茫然无知之中。没有谁会想到黄得功军队会突然向自己发动进攻,毕竟大家前一时刻还是友军。
整个大营,五千余士兵,正在乱糟糟的各干各的,有的还在床上大睡,有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嬉戏。当刘良佐带人飞马回营之时,营地中众士兵睁大了茫然无知的眼睛看着,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传令,全军集合,防备敌军来攻!”刘良佐战马不停,嘶声高喊着,跟着他马后的亲兵则吹响了聚兵的号角。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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