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什么来着?FLAG?
胡元看着这个之后当庭被杀的老人,实在不知道他的自信是从哪儿来的。
应该是因为对这些汉国人了解不够,采取了错误的策略,而后又说错了话,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面前的三人又说了些什么。但胡元也没心思再看了。他向周围观察起来,试图像之前一样找到解脱的方法。
正这样想着,面前的一切开始溶解、消失。而后,他出现在了一间简陋寒酸的屋子里。
面前有两个汉国人,一个中年模样满脸焦虑。另一个...则是刚才胡元在法庭看到的,老虎那个案子,动物园一方的辩护人。
“园长同意赔偿了。”中年人说。“他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对父女都很难缠。只要你把赔偿的名义定为‘人道主义’,而不是我方的过错,他就会付钱。钱都已经给我了。”
“这样当然也可以。”辩护人说。“但他就不怕这些人抓到你们的这次让步,一波接一波的来讹诈你们?”
“当然怕。”中年人说。“所以我才来找你。你之前说过,只要全权委托给你,我们就不需要赔偿,连出席都不需要?”中年模样的人这样说道。“真的能行吗?”
“当然。”辩护人说。“但我的收费可不低。”
“能避免之后麻烦的话。”中年人说。“园长也会让步的。他只想干完剩下的三年,安全的退休。”
“好的,那就交给我吧。”辩护人说。“现在付钱。”
“钱可以付,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中年人拿出一张卡来,这样说道。“但我还是需要了解一下,你具体打算怎么做?”
“你要是非要知道...”辩护人打量着对方。“也不是不行。但那就需要一笔额外的费用,再加10%。”
“可以。”中年人说。“告诉我吧。”
“既然你说到这个份上,告诉你,我会改变事情的性质。”辩护人说。
“人们现在都在把这件事当做意外。这对父女,也就是依靠他们亲人的不幸去世而索要人道主义费用,固然无耻,固然很恶心,但多少也有些依据,多少有些人会支持他们。”
“确实如此。”中年人点了点头。“所以园长才打算给钱。”
“而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因为他们之前做过类似的事情,所以现在这么做,也不会有心理负担。”辩护人继续说道。“所以,用好话劝他们,是不会有效果的。”
“嗯,他们闹过几次医院。”中年人说。“你打算把他们说成是坏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要稍微宣传一下,就可以让别的人都以为他们是职业医闹。”辩护人说。“然后,人们就会把这次的事件和他们以往的做法联结起来,到时候,我会提出‘这个女人是故意杀死她母亲’的说法。”
“你说真的?”中年人惊讶道。“可是...”
“我提供的只是推测和旁证。”辩护人说。“到时候,对这对父女本来就不满的众人和法官,自然会会在心里把这起事件解释成谋杀,然后开始对真相的追查。而她提出的控诉,本来就很牵强,在谋杀母亲的可能性出现之后,自然就完全失去了依凭。”
“这....”中年人盘算着、评估着。“她应该不是刻意安排的吧。”
“但也存在这种可能。”辩护人说。“无法完全否定。你能担保,这个死在老虎口中的女子一定不是被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谋杀的吗?”
“也是....”中年人考虑了一会儿。“但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些过分?”
“违反动物园的规定,擅入虎园;受了伤之后不思反省、不检讨自己的错误,反而讹诈动物园,还有什么比这更过分?”辩护人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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