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摆在店门口,正一个个的审问店里的住客,对照他们的路引。
长平王邱瑞,本是隋朝开国的五位老王之一,官高职重。今晚奉旨查夜,从墙上看见一个蓝脸大汉,怀疑他不是好人,所以要查个水落石出。他把店簿子翻看一遍,然后挨个点名。点到谁头上谁就站出来。邱瑞上下打量一遍,然后详细盘问。他一连叫了十几个人,也没有问出毛病。
林安顺着二楼往下一看,一眼就瞄到了人群里的几个熟人,分别是秦琼、李元霸和王伯当。他们身边还有几个汉子,想来就是那路上认识的齐国远和李如辉他们。林安知道这邱瑞和秦琼又亲也没下去参和,就这么默默的暗自注意着下面的情况,一有不对就出面去保下秦琼。
问来问去,问到秦琼几个人的头上。秦琼赶紧来到王爷面前施礼:“小人秦琼给王爷磕头。”长平王一见秦琼一愣,手捻长须上一眼、下一眼看了半天,把秦琼看得心里直发毛。王爷问道:
“你是哪里人氏,进京何干?”
“回王爷!小人本是山东济南府历城县人氏,现在山东节度使衙门任四品旗牌长,奉唐大帅差遣领着四名旗牌官进京,给岳王千岁进献寿礼来了,这是小人的文凭路引。”说着秦琼把公文呈上。
邱瑞又把秦琼打量了一阵,这才观看公事,问:“秦琼!你带的四个人呢?叫他们过来!”“是!”他点手把四人叫过来:“快参见王爷!”王伯党、谢映登、齐国远、李如辉赶紧给王爷施礼。同来的还要柴绍,他是唐国公的女婿自有文凭路引和秦琼他们是两回事。李元霸的路引也落在他那边,所以邱瑞问他不到。
长平王一指王伯党:“你叫什么?”
“回王爷,我叫张转,现为山东帅府六品旗牌官。”
“你呢?”邱瑞又一指谢映登。
“禀告王驾!我叫杨合,也是帅府旗牌。”还没等邱瑞再问,李如辉沉不住气,大声说道:“回王爷!我叫何辉,也是旗牌。”
两旁当兵的卫队喝道:
“可恶!王爷还没问你,你忙什么?”
“反正也得问,我先说了省得王爷再问。”邱瑞看了李如辉一眼,没有发话,又用手一指齐国远:
“你叫什么名字?”这时齐国远的脑袋早糊涂了,一时竟把他顶名的人给忘了:
“我叫……这个……我叫……”大家伙儿一听,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这时他把脸憋得通红,在地上直转磨磨,嘴里连说:“我……我……”
长平王邱瑞把桌案一拍:
“你、你怎么?刚才本王在街上就看见你手把墙头,偷看本王。现在居然连叫什么名字都说不上来,分明心里有鬼,来呀!”“在!”“把这个匪徒给我绑了,送交殿帅府严刑审问!”
秦琼一看这可坏了。真要审问他,他还不定说什么哪,那时不光他一个人没命,我们大伙儿都得遭殃!秦琼聪明,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忙向王爷施礼:
“请王爷息怒,小人有下情回禀。”长平王一摆手,闯上来的兵士暂且退下。邱瑞面沉似水,说:
“秦琼!你有何话说?”
“回王驾的话,我这个兄弟名叫李济,路引上开得明白。不过此人素日犯有痴顽之症,请王驾原谅。”“胡说!”邱瑞把眼一瞪:
“既是此人患有痴顽之症,唐璧为何派他随你来京,为何不派精明强干之人?”
“王驾说得对,唐帅本不想派他前来,这是我向唐帅求情才派他来的。”秦琼答道。
“却是为何?”邱瑞眼里容不得沙子,马上追问道。
秦琼连忙答道:
“王爷请想:他今年刚刚二十多岁,正是为朝廷出力的时候,患了痴顽之症,岂不可惜。因此我求情带他进京,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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