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样,姐夫在美国的生意如果需要我帮什么忙,随时叫我,我义不容辞,并终身有效。"
秦芳容瞪大了眼睛,远远没想到这一出:"你……彤彤,你……"
收回清澈如水的潋滟眸光,无视饭桌上其他人眼底的震惊,她抱好怀里抽抽搭搭伏在她身上再不肯抬头的宝宝,径自一身清冷地走上楼去。
楼下缄默到连尘土落下都能听到的气氛里,这消息是一枚重磅炸弹,炸在了每个人的脑海上空。
………………
霍斯然只觉得,生命是场开大了的玩笑。
四年以来,他不止一次地问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在f国指挥特训反被伏击那次,是他四年离死亡最近的时刻。那一夜深山温度低至四十度以下,他满身的裹着泥浆避开了红外温度扫描,一路往南走,摔倒无数次,当时觉得也许死了会是最好的选择,不会再如此折磨。可他不舍。
他心里,始终存着一丝她可能还活着的侥幸与希望。就像哪怕当年霍野中弹倒在他面前,他都会找了整整两年多的尸体,在蓬莱岛的岛顶挖出来,才敢确定他是真的死了。
这一次,他怎么能轻易就放弃?
他就是这么一直浑浑噩噩地想着,一路走,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直到他走出山林,踉跄着倒在了军事驻扎区外的柏油路上。
她曾是他的信仰。是他后半生里维持活着状态的全部意义。
可是现在,她却说她要走了。
………………
深夜十点。将最后几件东西收拾进小箱子里,她就要走。
门却被什么人推开了。
林亦彤一怔,纤长的身影透出几丝柔美,起身,把墙面上小涛涛画过的画轻轻撕下来,尽力不扯到边缘。
"叶骁,"她突然轻声叫他,把那副画轻轻压进行李箱,说,"你还年轻,不知道有些人出现在你生命里就是过客,来几年,又消失,你以后要习惯这样。而如果有一天一个人愿意为你停下来,跟你一起走,你记得要珍惜她。"
很遗憾能陪你走到最后的人,不是我。
"那你想要谁停下来,跟你一起走到最后?"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分明不是叶骁。
她一惊,抬眸,看着他略微沉着的脸色,清浅一笑,兀自顺了一下耳边的发丝。他懂那意思,反正不会是想和他。
"你今天突然决定要走,是因为赌气吧?还是想惩罚我?"霍斯然一身挺拔站在面前,口吻有一丝丝如幽魂般。
她小脸清冷下来,歪着头看他。
"我今天的确很幼稚,幼稚到想跟一个刚过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叫板,是我错了。"他抿了抿唇,走到她面前来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只是突然觉得他或许是真心的喜欢你,却给不了适合你和你肯要的爱,一时嫉妒,想到他吻过你,连理智都不顾了。我道歉。"
"你不会真想要走的,这是你的家,你还有很多的仇恨和委屈没有报。我不是说过的吗?到我身边来,你想要怎样,随你,只要你觉得开心,我都替你做到。你不要了吗?"
他说得对。
她的确是有一点赌气的成分在里面,关于母亲,关于她自己,她的确还有未了的仇恨。
樱唇轻抿,她却俯身把箱子盖上,柔媚的一眼看过去,告诉他:"有道理。不过我跟师傅说了,他已经帮我订了机票。"
霍斯然的脸色,这才微变。
他淡淡笑了一下,看来,没办法了。
"好,"他健硕的双臂慢慢撑开在床上,看着她道,"那就去美国。"
她水眸轻颤,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只是在心底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男人想做什么?
"你今天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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