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斯然就知道她整天都存着这种幻想,俯首贴了贴她的小脸,埋首在她温暖的颈窝里深深呼吸了一下,拍拍她的背:“我们先上车,嗯?上车再说。”
上了车,发现申秘书也在,她不好意思地打招呼:“申秘书,你好。”
申秘书笑着点点头,看到孕妇他总是很紧张,这样甜美可爱的小女人,的确是个男人都不忍心拂了她的意。
一路,她轻轻扯着霍斯然的袖子,跟他说着医院里的事。
说到安然的同事过来看病时,蹙眉道:“你们也该关心一下同事,不能总把人累到刀口裂开了才去医院吧?你们现在的首长都不管吗?好歹是高层领导呢。”
申秘书语塞,结巴起来:“我、我们许首长他……”
“你遇到安然了?”霍斯然的脸在不自觉中冷了好几分,问道,“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林亦彤摇摇头:“没说什么,只是问了问我的情况。”
霍斯然抿唇不语。
那一次在会上的失控,大概是因为情绪压抑得太久,偏偏安然在那时撞上来,他才突然爆发且丝毫不留情面。事后想想的确觉得自己过分,但事实是,能跟她说清楚彻底断了她的念想,总是好的。
尽管那件事传遍了整个军区,估计安书记都知道了。
——自己女儿在外受这种委屈,安书记却仿佛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连管都没管。真是奇怪。
半路将申秘书放了下来回军区,他们则直接回了家。
“你不用再回去处理事情吗?我记得你以前都没那么早回来,就算接我下班也都是让秘书提前来,”林亦彤觉得不对劲,扯扯他的袖子,“斯然,这样要不要紧?”
霍斯然并不回答。
此刻,还有什么事,能比她更要紧?
进了家门,孩子们没放学,庄静妍大约去接了。
许久没独处过,霍斯然在她开门的时候就忍不住夺了钥匙,将她慢慢地翻转过来,抵在门上,俯首吻了下去。
“……”怀里的小女人一阵惊颤,接住了他滚烫性感的薄唇,被轻轻衔住,扯着轻咬了两下,接着被温润地含住。她几乎一下子就失了神,软在门上。霍斯然拿过了她小手中的钥匙,揽住她,开门。
门开时,那吻已经深入到了舌尖,他深深吮住,抱她进来。
柔柔抵住他的那一块几乎是他们付诸的所有爱的聚集地,一百多天来挖空心思地去保护。
可今天,霍斯然却反常地放下了对孩子的在意,抚摸她,招招都往最敏感的地方去。
耳垂、脖子、以及整个脊椎往下……后腹最酸疼的地方……
“……”他揉得她低吟出声,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只觉得无法抗拒,尤其他吻着她的舌啧啧有声,津液缠绕,力道悍然,一阵深深的吮.吸后舌根酥麻、大脑缺氧,他火热的吻却已离开了唇瓣贴到脖子上去了。
林亦彤踮着脚都没办法攀住他高高的肩膀,只能借助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缩着肩无助地呜咽。
“斯然……”她难耐地颤声叫他,声同呜咽,因为手腕已经被拉开,他的吻隔着衣服落在了她的浑圆上。
“……”霍斯然的喘息如同喷火,闻言动作停下,矮身探入她膝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卧室。
吻,铺天盖地地将她掩埋……
四处点火的大掌游离下去,探入她宽松裙衫的下面,触到那最敏感的地方,轻拢慢捻……
林亦彤如同触电一般猛然夹紧,下意识地联想到孩子,小手伸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嗓音颤得楚楚可怜:“斯然……不……不要……”
霍斯然的动作僵了僵,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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