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莫怀远挨到最后一分钟才去轻哄着她起床,那小女人睡眼朦胧地蹙眉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来,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表,大惊失色,叫着怎么这个时间才来叫她,一折起身子,浑身尤其腰臀的酸痛深深攫获了她,吟出了声来。
莫怀远脸色一变,弯下腰轻柔扣紧她的后背,将她的小身子揉进怀里,按在那一处力道微重地揉。
那小女人禁不住轻颤,娇小柔嫩的身子委委屈屈地隔着被子蜷缩在了他怀里,
tang抵着他的肩,一声声连绵颤声低吟着,被他揉的又酸痛又难忍。
叹息着,莫怀远俯首缠吻一下她的唇角,低声告诉她工程方那边已经请过假了,让他们的实验室和水利物质分检部门一个小时后再做准备,安然直接脸红到爆,滚烫的温度爬上脸颊,小小地叹息一声,委屈地伏在他的颈窝里,觉得要抬不起头来了:“你笨的吗……昨晚你一晚上不回自己的房间,早上还说要跟我一起迟到,莫怀远……莫怀远,是个傻子都知道……”
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了。
小小的滚烫气息洒在脖子里,烫着他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是么……”他低哑地吐出两个字,俯首下去覆住她的耳问,“那昨晚,又为什么会答应?”
一句话,又惹得情绪尚未缓过来的小女人,脸颊烧得更烫。
“我哪有想,会折腾得这么厉害……”她不知所措,只能这样颤声辩解。
他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笑,修长魅惑的手指伸过来慢慢勾起了她的下巴,深眸垂下来问:“厉害?是吗?哪里厉害?”
有多厉害?
这下,怀里的人儿彻底炸毛,哪怕再酸涩涨痛,都忍不住半跪起来,掐着他的脖子要将他这一副嚣张的样子掐掉。莫怀远只是笑,俊脸浮着一丝淡淡的红,脸色是经历过一番惊心动魄之后的那种淡然与沉静,直到见她还闹不停,深深凝视她一眼,将裹着她的被子扯掉一点,那暴露出春光的小女人尖叫一声,抱紧了他。
莫怀远将她压下去,火热又滚烫地捕获了她的唇。
*的感觉再次铺天盖地地袭来,与他深度交缠的那种快慰与激动,再次湮没了她。
她依旧如昨晚一样,身子轻颤,在被吻到失神以后,一点点地回应、缠紧他。
一下比一下深……
这样下去,哪怕在再冷的空气里,那激情都要再次重蹈覆辙了……
莫怀远及时停下,垂下的冷眸掩去了那一抹猩红,轻柔扣紧她的小脑袋,嘴角浅淡到几乎不可见地勾了一下,低哑道:“,然然,没有其二。”
她嫣红的小嘴还失神地微张着,闪烁着湿亮的色泽,脸红了,浑身灼烧着不耐地扭过脸,轻轻咬住他的手指:“胡说。那一次不是才是最好吗?”
她还念念不忘那又痛又可怕的第一次。
莫怀远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接着浅笑散去,脸色淡然地俯下去,对着她的耳道:“忘了那一次……”
“然然,你的情愿,才是我的最好。”
那小女人没动,好半天才转过小脑袋来,水眸盈盈亮地看着他,那感动,不可抑制地就充溢了心扉,她不敢说,但是,是真的,很感动的。
是吗?莫怀远。
这一辈子,也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这么好的情话。
莫怀远看着她,轻轻拨弄开她额头上柔软的刘海,完全看见她美得令人失神的模样,俯首下去,轻轻贴住她的唇:“我爱你……”
“安然,我爱你。”
那小女人不可抑制地,小手发颤地轻轻捧住他的脸,感觉……像是飘在了云上,他一声声地在对她说,安然,我爱你。
她觉得自己飘了起来,根本,无处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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