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猩红,泛着一点点狂野的可怕,含住她的下唇,哑声道,“没见过,晚上就给你见,好不好?”
只是,除了见呢?
然然,你还想做什么?
那小女人脸蛋滚烫,被他哄得也极度不好意思,叹息一下,收回了发酸的小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埋低头颤抖着“嗯”了一声,莫怀远并不准她躲,勾起了她的下颚牢牢吻上去,连绵的深吻中散发出的狂
tang喜与包容,渐渐融化了她的尴尬羞涩,小手抱紧他,叹息着再次被他缠紧了舌重重地吻。
一顿饭,直吃到了一个小时以后去,饭快要冷了,才差不多勉强吃饱。
“要给京都那边打个电话吗?”饭后,他抚着她的发轻声说道,“来差不多四个多月,那边也已经入冬了,他应该,很想你。”
不知怎么就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安然抬起小脑袋看了一眼,想起前几日才在海防区见过陈伯的画面,想了很久,才勉强,点了点头。
“我给你拿手机,还是你要用我这里的座机打?”他贴着她的小脸,轻声问道。
“手机吧,”她说,末了又扯扯他的袖子,“拿我的。”
以往,她跟莫怀远也是如此亲密,但从没有在深夜时候部分彼此拿着他的手机打电话回家的习惯,听了这句,莫怀远神色顿了顿,但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去拿了她的手机过来。
安然给安湛予打电话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定的,一沉默就很不安,必须要莫怀远在场。
他要去收拾一下吃完饭后的残羹饭盒,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拉住。
于是不去,坐下来,将她抱上膝盖坐进自己怀里,抚着她的头发听他跟安湛予打电话。今天,他本没这样心思的,不过是在车上跟邹衍说了几句,才突兀地想起这些来,觉得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他的确是没什么亲人可记挂、也无枝可依无人可靠的,但她,安然,她不一样。
他总是想要给她最好的,即使给不了所有,也要保证她目前拥有的,都是最好。
安湛予看起来,是在忙,但,还是急忙推了所有事,接起了小女儿的电话。
“嗯,都挺好的。”
“没有,我前段时间去海防区的时候才见到的陈伯,他也挺好的,挺硬朗的。”
“嗯。”
“莫怀远……”她边说边抬起了头来,水眸清澈见底,对着听筒说,“他不错。前段时间那个事,就是误会,我没和他去外面跟人吃饭,而且,是他付的钱。”
那边,安湛予听了这些,点点头,关于那件事他之后听人说起过,这样的做事风格,是莫怀远的风格不假。
讲到这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在他怀里不安地动起来。
莫怀远握住了她揪着自己衣服揉着的小手,安抚她的躁动。
那边,安湛予却不知道问了句什么,她的身体微微一僵。
“啊……”她含糊地应着,“是有这么一回事。”
安湛予前些天让曹坤查莫怀远跟曲家的事,查的模棱两可,因为曲蔚蓝那边不是个喜欢折腾事的主儿,传不出什么可信的风声,倒是市政里多嘴的人疯传,说是莫怀远移情别恋,甩了那位省长千金。
再往下问,安然就彻底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难道要实话跟父亲说,他眼也不眨一下地拒绝了曲蔚蓝,是因为她吗?
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怎么想怎么觉得自然,可一旦父亲问起,两人需要面对自己父亲的时候,安然就突然不安起来,脸上的血色退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一样。
身边的男人还紧紧抱着她,一下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她突然,就慌了。
于是,不管安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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