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元大殿中等他,土真子一旁陪着。
“明兄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才听小土说你不在,却又见你来了!”王义摸着唇上的短髭,笑眯眯道。
“哈哈,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了!”明空子大笑道。
“有你这样待客的吗?”
“怎么?我要是想怠慢你,就真的不来了!不过,那只跟你形影不离的黑熊哪里去了?”明空子奇道。
“他啊…不谈他了,这次…”
“哎,怎么能不谈他?这只黑熊不可能离开你,是不是躲起来了?”明空子狐疑地四处查看。
“他真的没有一起来!去查探小强的所在了!”
“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上次在清乐园的天体晒场惹恼了他…”明空子恍然大悟道。
“你?哪有的事?!”王义脸色涨得通红。
“哼,你就在我旁边把他给玩弄了,当我眼睛瞎了不成?!”明空子大声道。
“我…嗨,这只熊又粗又硬又毛又糙,谁会玩弄他?我只不过是把他虐了一下而已,不过,这家伙要我向他道歉,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原来如此!看来你们两个是闹翻了!依我看,肯定是那个波求兄在中间作的怪,否则这只熊肯定会跟了你…”明空子揶揄道。
“不可能!他现在满心思想跟着…”
“跟着谁?!”
“李运!”王义一口说道。
“哦?他想跟着运儿?!”明空子惊讶道。
“正是。自从上次在李运的茶室那里得到一丝道意后,这家伙就迷上了李运的书法,现在整天不是喝酒就是吟诗作词练书法,其他什么事都不做了…”
“这倒是天下奇闻了…想不到熊也会吟诗作词练字…”明空子大吃一惊。
“你看看,这是他的作品!”
王义手中灵光一闪,出现一幅书法,上面写的正是李运作过的一首词,两人均在李运的茶室看到过:
《雨霖铃.寒蝉凄切》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
“咦?这真的是他书写的?!”
明空子看着这幅书法,只觉笔力遒劲,笔意苍苍,坐如钟站如松走如风,不禁眼前一亮。
“哈哈,正是!我看他这幅书法写得还不错,就抢过来了!”王义得意地说道。
“这家伙现在哪里?”明空子急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王义警惕地问道。
“哈哈,老熊好歹也是大周有名的化神,既然开始出书法了,老夫自然要去收取一些,难道你还能独守着不成?”
“这…要我告诉你,是有条件的。”王义沉吟道。
“什么条件?”
“把李运的诗词多弄几首过去,有了他的诗词,老熊自然也会多写几幅书法嘛。”
“哼,运儿的诗词岂是那么容易得的?老夫得花多少心思才能得到?”
“哈哈,你是他老祖宗,肯定有办法,多弄几首,大家也好一起发财!”王义眼神闪烁道。
“这…可要好好谋划谋划…”
两人竟凑在一起,商量起来。
土真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这两名化神一碰面,正事不做,竟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弄得自己不知道做什么好。
……
李运看着这两个家伙竟然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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