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着皇宫里面的动向,在齐盛帝一筹莫展之时,进宫献计。
齐盛帝知道封玦聪慧,点子多,给他分了不少忧,此次虽然事关战事,齐盛帝并不想封玦接触,可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也容不得齐盛帝犹豫。
“你有什么办法,速讲!”
封玦笑道:“皇上担忧的无非是十万战士,若是迟迟没有军饷,瀛洲会起兵造反。可是,便是现在从国库分配银两,送去也需要月余时间,根本是远水不解近渴!”
这时,一个将军开口了:“世子说的不错,所以,微臣建议,皇上可以先派人稳住军心,与此同时,让人快马加鞭,送去官饷。”
封玦冷声一嗤:“呵,如此说来,还不是骗?战士们在乎的是温饱,没有军饷,何谈稳定军心?若是欺骗,只会失去军心!”
那将军被封玦说的面色一赧,羞愤道:“你个无知小儿,竟敢大放厥词?”
“够了!”齐盛帝呵斥出声,看向封玦道:“世子觉得,该如何做?”
封玦朝齐盛帝行了一礼,恭敬道:“玦儿觉得,这个银子可以让瀛洲的富商出!而且要快,最好是一个晚上,便能凑足军饷!”
“富商?”齐盛帝眼睛一亮,觉得封玦说的办法甚好,他想了一下,道:“瀛洲最大的富商,还是非花家莫属!”
“皇上说的没错!”
“呵!”那将军又开口了:“封世子说下笑吧,花家少主如今还在大牢里面待着,花家愿意拿出银子为朝廷分忧么?商人可是狡猾的很!”
“商人是狡猾,可是若是给了他们足够的利益,他们岂会不拿钱出来?”
齐盛帝听此,开口道:“玦儿的意思是,用四十万两银子换得花靳落的自由之身?”
封玦点了点头:“花靳落入狱的罪名是褚均离定的,若是皇上出面为其证明清白,无罪释放,花家自然会对皇家感恩戴德,不说四十万两,再多出一个七十万两,也是有的!”
“好!”
封玦见齐盛帝已经上钩,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以云赫出面征银养她的兵,还能救花靳落出狱,还能让所有商户对皇家心生芥蒂,确实是个好方法。
齐盛帝最怕的就是自己江山不稳,根本不敢耽误,封玦出宫之时,花靳落无罪释放的圣旨也便也到了刑部大牢。
她出了皇宫,在宫门口看见了傅康冀。
“傅……”
“上车!”傅康冀转身进入身后的马车,封玦愣了一下,见四周无人,便也上了车。
“傅爹爹,您怎么在这里?”封玦很诧异,傅爹爹在这里等她可是有要事?难道他知道瀛洲的事是她的手笔?
傅康冀拧着眉头看着她,面色异常严肃:“玦儿,你这么久都不回相府,可是和均离闹矛盾了?”
封玦一愣,那夜过后,她便刻意不去想他,她要的是一个正常男人,不是一个断袖,想到他喜欢的是男人,她就没有办法面对他!
封玦别开眸子,不去看傅康冀,只是闷闷的道:“傅爹爹,我……想和离,不想……不想见他!”
“和离?”傅康冀好像听到什么大笑话一般,竟是气笑了:“御赐婚姻,是你说想和离便能和离的么?你可知,便是当日褚均离拒婚,齐盛帝就会当场拿下褚均离,以抗旨不尊定罪!”
听此,封玦便气的小脸发红,朝傅康冀一阵咆哮:“玦儿就不明白,傅爹爹明明就对玦儿说过,玦儿的婚姻大事自己做主,为什么傅爹爹要擅自做主,将玦儿许配给褚均离那个断……”
说到这里,封玦竟是开不了那个口,咬了咬牙,磨着牙道:“玦儿心里没有他!不愿与他过一辈子!”
傅康冀听此,面色微微凝重,他耐着性子,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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