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推桌案,可是龙案是用实心紫檀木打造,重量不轻,齐胜帝本来就中了一箭,伤还没养好,哪里有半分力气?
他眸光落在褚均离身上,目眦尽裂。
褚均离,会武功。
他果然是封玦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么?
齐胜帝脸色煞白,疼的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押着嗓子喊道:“来人,来人!”
可是,根本就没人理会他。
褚均离看了一眼齐胜帝,眸子冷如冰霜,然后将封玦放在地上,问道:“可有碍?”
封玦推开褚均离,没有理他,她脸色苍白,背后靠在九龙玉柱之上,摸着抽痛腹部,心里很是不安。
她已经察觉到了,这段时间她的身子变化实在明显,稍微一用内力,便会腹痛难忍。
一种可怕的念头袭上封玦的心上,让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惨白。
之前腹痛还以为是月事要来了,可是这都十来天过去,月事根本没来,距离那夜,已经快一个月。
她……她会不会……会不会怀了孩子?
一想到这个可能,封玦脊背都在发寒,怎么可能?
一定不可能,是她想多了。
褚均离见封玦身子有些发抖,他的心都揪成一团,难受的厉害。
本想说什么,可是,正在这时,养心殿的门被人推开,秦章一身铠甲,阔步进入,曹贵讨好似的跟在秦章的身边。
封玦见秦章来,眉头拧了拧:“太子呢?”
秦章看了一眼封玦身边的褚均离,问封玦道:“褚相怎么在这里?”
封玦看了一眼秦章,面无表情的往前走了两步,道:“这是本世子的事,与你无关,太子呢?”
秦章没有正面回应封玦,走到封玦的面前,摊开手掌,道:“太子身子不好,刚刚受了一些惊吓,这会儿正由太医诊治,本官是太子的亲舅舅,世子将东西交给本官就可。”
封玦轻哼了一声,将手里其中一卷诰书交给了秦章,圣旨拿在手里,秦章的心莫名紧张了几分,传位云衍的圣旨好像传位给他一般,让他激动。
他如何不激动?只要云衍继位,他就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以云衍的懦弱和身子,他摄政监国都是顺理成章。
不过,当他打开圣旨,看见上面还是写着云琰的名字时,他不禁面色一沉,看了一眼齐盛帝,然后问封玦道:“怎么还没有重写诰书?”
封玦扬了扬手里的圣旨,语气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国舅爷,你是不是忘了是如何答应本世子的?这会儿,国舅爷该出面了吧?”
随后,封玦缓慢靠近香炉,将手里的圣旨放在香炉上面,扬了扬,拧着眉头道:“国舅爷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唾手可得的东西化为灰烬吧?”
秦章握了握拳头,没有像封玦这么狡猾的人,云琰和齐胜帝毫无芥蒂,却因为少年的原因反目成仇,自家人打自家人。
龙影卫不好对付,齐盛帝宫中的御林军也不好对付。
所以,这个前面便让龙影卫和御林军自相残杀,不管是谁落入下风,他们再以剿灭反贼,保护圣驾的理由,派兵镇压,不管是龙影卫,还是御林军,一方势力自然好对付的多。
“好,等老夫取来云琰小儿的项上人头,那时,若是世子还得寸进尺,世子知道后果。”
秦章拂袖离去,齐盛帝却是心惊,他一边挣扎,一边怒吼:“封玦,是你,谋反的是你是不是?”
然后看向曹贵,双眸猩红,仿佛要杀人的模样:“曹贵,朕待你不薄,连你也背叛朕?”
封玦看了一眼齐盛帝眸光闪过一丝讽刺,然后对曹贵道:“曹公公,这么多年做牛做马,不怎么好受吧?当牛做马就算了,连子孙根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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