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是来赏菊而已。”
“赏菊不带着我?”凌天清明知他在逗自己,还是忍不住发牢骚,“是因为不方便呢?还是因为有人陪?”
“说起来,每次我出宫,你必然也要出宫,单独去见一群奇怪男人,不守妇道……”凌谨遇反咬一口。
“注意用词。”凌天清不满的提醒,“别转移话题,先说说你来千佛山做什么吧?”
从来不是善男信女,别说吃斋念佛了,他连禁欲都做不到,只在三年一次的夏祭里忍了半个月就一脸憋疯的样子,怎么可能突然上山拜佛?
“求子。”凌谨遇握紧她的手,说道。
“向别人的肚子求?”凌天清冷哼,不信。
凌谨遇可不像是急着要孩子的人,而且……他现在很享受两人世界,一点也不希望被其他东西打搅。
“你不信,可以去问老主持。”凌谨遇笑道。
“不如问问小尼姑。”凌天清觉得尼姑庵早晚有一天会变成凌谨遇的后宫。
“小尼姑们都走了,我以为你早知道了。”凌谨遇见她没事就和大白脸他们嘀嘀咕咕,以为眼线遍布帝都,没想到她只关注自己的动向,不管其他事。
不过他做事一向缜密,秘密送走隋天香的事,没几个人知道。
而其他女子也满一年清修,让家人趁十五烧香,将她们都领了回去,不肯走的也强行送走,现在慧慈庵里,全是真正的清修尼姑,找不到后宫佳丽,也不会再出跳崖“意外”。
“竟然舍得。”凌天清嘴上嘲笑,眼里却含着笑。
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看来是趁着她在船上研究室里没日没夜的工作时,把那群祸水全解决了。
解决掉最好,免得以后再生变故。
她现在一心只求安稳,既然回来了就不想再折腾。
而且生活渐渐上了轨道,周围的人都聚集起来,已经形成了“气”--嗯,就是她自己的聚集起来的气运和圈子,凌天清绝不想再因为其他女人搅乱生活。
“注意用词。”凌谨遇学着她的口吻,提醒,“本王何时舍不得?”
唯独对她舍不得。
其他人,其他事,对凌谨遇而言,都可以当作工具。
“呵,还记得以前我坏了你好事,你气急败坏的模样,啧啧……”凌天清胆子越来越肥,敢取笑暴君了。
“什么好事,本王不记得。”凌谨遇对她的嘲讽很淡定,“不如说来听听。”
“误闯天香宫那天,你快气死了吧?”凌天清还记得自己被他摔的半死,暴君的初吻就那样丢了。
嗯,她对这件事印象最深,因为暴君的反应实在有趣。
“哪天?”凌谨遇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
果然越来越不把他当成王了,还会揭他当年糗事,看来得定时给她上上课……
“那天……”凌天清突然狡猾的笑了起来,哟哟,暴君生气了,她还是见好就收,随口唱了起来,“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悄,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么少……”
凌谨遇哭笑不得,她越来越鬼精,摸透了自己的脾气,完全会避开雷点。
原本想狠狠惩罚她一下,但在她悠扬的歌声中,凌谨遇看见了树林中的木屋一角,他们已快到了。
而远处的小溪边,花狐狸一袭大红大紫的衣袍,颇是抢眼的站在那里,侧耳听着略带淡淡忧伤,但声音又很欢快的歌声。
风,吹着白云飘,你到哪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抬头微笑,知道不知道?
温寒显然也听到远处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微微一愣,看着水波映照下的蓝天白云,眼里一丝悲伤乍泄。
“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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