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许昌粮道,局面对于自己来说就困难了!
“许攸啊许攸,你真是该死!”
曹操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冷冷的笑道。
许攸亦是仰天大笑:“哈哈,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孟德舍得让我死么?”
曹操同样以大笑回应:“哈哈……比起上了年纪的男人来,我曹操更喜欢女人,难道子远不觉得腹部有些难受么?”
听了曹操的话,许攸才觉得腹部隐隐有些不适,脸色倏变,惊讶的问道:“孟……主公,曹公,你不是和攸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曹操摇摇头,眼神中掠过一丝嘲笑的表情,死到临头尚不自知,实在是一个可悲可笑的可怜虫,有种人有些小聪明,却总是一副大愚若智的样子,而许攸恰恰就是!
毒药的药性开始发作,许攸腹中一阵绞痛,鲜血从嘴角溢出,一脸痛苦和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我有何错?你要这般待我?”
曹操报以轻蔑的一笑:“有句话叫做百密一疏,再高明的谎言,也有破绽。更何况你这个谎言远远算不得高明!”
剧烈的毒药已经让许攸坐不住了,痛苦的蜷曲在地上,挣扎着说道:“你以为我的投降是假的吗?你被骗了,曹阿瞒啊曹阿瞒,想不到你也有被人骗了的时候,在你嘲笑我的时候其实你也是一个可怜虫!”
曹操毫无怒色,和一个将死之人动怒,那是愚蠢之人才做的事情,斟上一杯酒,边喝边道:“我曹操的处世准则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让天下人负我;还有一句就是宁可错杀万人,不可放过一个!”
说完之后,仰头将杯子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起身大踏步的离开了帅帐。只留下许攸一个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呻吟,片刻之后,七窍流血身亡。
几天之后,许攸的人头被送到了袁绍面前,此刻袁绍的大军正撤退到黎阳一带,距离邺县只剩下不到二百里的路程。
“贼皮夫,你也有今天呢?亏我待你恩重如山。你贪污受贿,中饱私囊不说,竟然还向曹阿瞒献上火烧乌巢之计,你是何其歹毒?”
瞪着许攸这颗微微有些腐烂味道的人头,袁绍余怒未消,一通怒骂。骂完之后,心情舒畅了一些。这段日子以来,堵在心口的恶气总算稍微吐出了一些。
扫了身边的袁尚、逢纪、陈琳等人一眼,对袁买的谋略大加赞赏:“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呢,还是我儿显雍有谋略,不费一兵一卒。就让许攸这匹夫授首,想不到我袁家竟然出现了这等人才,真是袁门之幸也!”
看到父亲对袁买不吝赞美之词,袁尚的心头十分不舒服,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迅速的蔓延全身。这小子现在已经动摇了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是时候该采取措施了!
“显甫啊!你的武艺虽然出色。但是欠缺谋略,在这一点上,你应该向你四弟学习!”袁绍对于袁尚的变化浑然未觉,手抚胡须,对这个最宠爱的儿子谆谆教导了几句。
袁尚的眼神更加的幽怨,不甘心的低头领命:“孩儿谨遵父亲大人教诲!”
袁绍点点头,传令道:“速去邺城,让审配将许攸一家收押。通敌卖国,罪不容赦,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一匹快马持了袁绍的公函,向着邺城疾驰。
次日清晨,许攸的儿子许宁搂着小妾睡的正酣的时候,被铁甲卫从被窝里拎了出来;许家满门上下一百多口人全部被捉。也没有再关进大牢,直接押往菜市口,就地正法,老幼不留。
队伍又走了两天。距离邺县已经只剩下六十里的距离,这日傍晚在邺县南面的长乐县安营扎寨。
趁着扎营的混乱时刻,一个扮成袁兵的精壮汉子,带了一条黑色的猎犬悄悄的进了袁尚的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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