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的守军都有这样的火力,所以他觉得自己能找到破解之道。
果兴阿入城已经是午,聊了大半天又打了一会,等到俄军攻势结束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特普钦以手加额,庆幸总算渡过了难关,果兴阿却不干,老‘毛’子一群土匪的实力,跑来吓唬了自己一阵想完了,‘门’也没有啊!侦察营换了左轮步枪等‘射’速武器,以两个步兵连为后续部队,吃饱了之后,便准备对俄军发动夜袭。
不过俄军还真是另类,别人都是抓紧时间休息,这帮家伙却喝酒吃‘肉’,围着篝火玩了起来。看月亮的果兴阿脖子都歪了,这帮人才终于消停了下来,营地内的喧嚣渐渐归于沉寂。怀表走到凌晨两点,长禄亲自带队,发动了对俄军的夜袭。
侦察兵们借着茫茫夜‘色’的掩护接近了俄军的营地,他们伏在草地寻找机会,试图解决岗哨,潜入营地的内部。不过哥萨克的哨兵如同夜晚的猫头鹰一般,这些不知疲倦的家伙,一直瞪着眼睛巡视着,没有丝毫的懈怠。侦察兵们找不到任何的机会,长禄也失去了耐‘性’,他举枪‘射’出了夜战的第一颗子弹。
暴风骤雨般的子弹扫过俄军的营地,巡夜的士兵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便倒在血泊,侦察兵们冲入了营地,惊慌失措的俄军开始四散奔逃。无论是身在敌营的长禄,还是城头观战的果兴阿,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但是从侧后包抄的步兵却遇到了俄军顽强的反击。
来自毕云涛步兵一团的士兵们,继承了长官‘精’打细算过日子的风格,出来打仗得多攒家底。因为现在固安军已经有了制式火炮,这大炮没必要抢了,但他们依旧不肯空手而回,所以他们瞄了哥萨克的顿河马。虽然他们不会骑马,但是‘弄’回去拉炮,运辎重也是好的嘛!结果他们捅了马蜂窝,溃逃的俄军连‘裤’子都不要了,但却死活也不肯放弃他们的马。本来意义不大的马棚,一下子成了两军争夺的关键。即便步兵连有速‘射’快枪和机枪的优势,面对悍不畏死的哥萨克也陷入了被动,甚至一度拼起了刺刀。
步兵连岌岌可危的时候,另外一队爱马之人也杀了过来。骑步兵可步兵懂马,他们也觉得顿河马不错,不过因为他们是从另外一侧发起的抄击,所以被步兵们占了先机。但是心爱之物岂能轻易放弃,所以俄军溃败之后,他们也向马棚杀了过来。
两个连兵合一处之后,依旧处于下风。哥萨克可以没有生命,但是绝不能失去自己的座骑,悍勇的哥萨克人穿着短‘裤’高举着马刀,迎着子弹不断的狂吼着冲向马棚。宜将剩勇追穷寇的长禄,都不得不分了一个连的侦察兵过来帮忙,但是这帮俄国死心眼实在是太猛了,三个连也只是勉强守住防线,根本赶不走他们。营地内有大量的遮蔽物,机枪的杀伤效果大为下降,哥萨克又都是散兵游勇非常的分散,想杀光他们也不容易。
“万岁!”
当重骑兵营隆隆的马蹄声震动着大地,“万岁”的吼声响彻四方的时候,死心眼们终于放弃了。因为以往的某些经验,哥萨克们总觉得只要自己信仰够纯,动作够快,能够躲过子弹。但是身为骑兵的他们,谁都更加了解,步兵硬抗骑兵冲击的后果。所以他们果断的放弃了自己的战马,然后用战马还快的速度,跑了个无影无踪。重骑兵营出来跑了一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砍到。
地面的战斗告一段落,江里却还有俄国人的内河舰队,炮兵营受到了极大的考验。炮兵们没有参与夜袭,俄军溃败之后,他们便出城布置炮兵阵地,准备和沙俄内河舰队较量一下短长。不过大家心里都有些没底,洋鬼子船坚炮利啊!他们在陆地是没吃过洋鬼子的亏,但是对洋鬼子的舰队,谁都有点含糊。但是开战之后,他们放心了,因为俄国的舰艇使用的还都是滑膛炮。大铁管子‘射’圆球,自然不是他们这些制式火炮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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