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很多空洞,是专门用来防炮的,士兵躲在里面非常的安全!”日军也不是傻子,一些设置的意义他们很快摸清楚了。
“哦,那好!”西乡放心士兵安全的同时,再次感慨了满洲人战壕设置的周密。
“哎!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满洲人要炮击的?”西乡忽然发现了一个怪的情况。
“从我们占领了阵地之后,满洲人每隔半个小时左右会发起一次炮击,不过并不猛烈,重炮也几乎不用,像吓唬我们一样,除了扬起一些灰尘,什么用也没有!”军官也有点纳闷满洲人怪的行为。
“嗯!你去安排士兵吧!”西乡非常的费解,满洲人的炮击似乎没有任何的意义。
军官离去之后,早知满洲炮火威力的西乡和野力秋桐,乖乖的躲进了附近的一处地堡。满洲军钢筋水泥的地堡真的是结实,除了他们自己的重炮直接命,一般的火炮很难啃开它们,西乡和野力秋桐入内之后,也是觉得心里稳稳的。一会炮击便如同军官所说的一样如期而至,也的确是没什么重炮,轻描淡写的意思一下之后,很快便停止了,怕是根本一个人都没有打到。
“满洲人为什么会发起没有意义的炮击呢?”西乡走出地堡之后,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好似自言自语一样问起了野力秋桐。
“为了扬起也灰尘吧!”除了空气多了些灰尘之外,野力秋桐实在没什么发现。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西乡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不舒服,揉了揉也没什么改善。
“那种芥末一样的味道又变浓了啊!”野力秋桐到没什么不适,可是他觉得又有点想吃鱼生了。
“咳咳咳……”忽然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了剧烈的咳嗽,好像全都患了七级肺痨一样。随着咳嗽声大作,揉眼睛的人也变得多了起来,然后便是大面积的呕吐和腹泻,咳嗽的人也吐出了大量的浓痰。本应战火纷飞的阵地,一下子变得肮脏不堪,简直像一个化粪池炸了的公共厕所。西乡的眼睛也越来越痛,他只能坚持着想看清阵地的情况,但是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日军呕吐和腹泻的人越来越多,许多人趴在地撕心裂肺的呕着似乎要把自己的胃吐出来一样,腹泻的人已经没有了解下裤子的能力,弄的自己一身都是。咳嗽也越来越严重,他们似乎咳的太猛烈了,震碎了自己的肺,他们吐出的痰里已经有大量的鲜血。
“啊!……为什么……啊!我看不见了!”
“啊!怎么了……啊!……哪里……啊!什么……”
呕吐声和咳嗽声,突然多出了许多惊恐的喊声,一些日军开始跌跌撞撞的四下摸索,虽然看不出什么异状,但是谁都看得出他们瞎了。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一部分更倒霉的人,他们几乎集合了所有的症状,咳嗽、呕吐、腹泻,失明,一样也没有落下。前后夹击又跌撞乱跑,他们把自己的凄惨呈现给了所有人,也把恐慌带给了所有的人。
一些还没有什么症状的士兵,也觉得自己开始不舒服,想吐、想咳,眼睛也有一些干涩。更多的人只是觉得皮肤有些灼烧般的感觉,渐渐的便有人发现自己的皮肤出现红肿和水疱,更严重的干脆出现了溃烂,毫无缘由的溃烂。士兵们开始惊恐的喊叫,他们用手不停的揉搓自己出现问题的身体,然后将自己的痛苦变得更加严重。
李振河退到岸边的时候,满洲本土成长起来的化学家谭泰彦,便给了他们明确的指引,让他们了解了芥子气的原理。搞清楚前因后果的李振河等人,当即便明白该怎么干了,看去毫无意义的炮击,便是他们的杰作。在天气寒冷的时候,芥子气沉降在地面,若军靴踏过冻土,芥子气便会杀气腾腾地升起。此时正是隆冬时节,日本也的确够冷,觉得用脚踏较慢的李振河等人,当即发起了节奏性很强的炮击,让日军时刻生活在充满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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