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用,我会把他收起来。”
“喔?这么快想好了?”山本时幸侧过头来看着他,欣慰的点点头,“说说你的想法。”
吉良义时摇了摇头,苦笑道:“哪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名份这种东西有总比没有好,既然公方送给我这份大礼,我当然应该格外珍惜了。”
“你能看清楚就好,足利家的将军没有一个省心的,既然来到京都,就该多去学习,馆主大人不如拜访三条西権大納言実澄,西园寺右大将公朝,跟随这两位学习歌道如何?”山本勘助说道。
“知道知道,还要去妙心寺,大德寺参禅学佛,去堺町拜访武野绍鸥学习茶道,京都小笠原氏的弓马流句免了,他们那两把刷子还不如本家家传的呢!还有山科言继的医学和蹴鞠,当然少不了师匠要教导的军略和兵法……这么多东西要学,真是痛苦啊。”
吉良义时苦恼的揉着额头,一大堆家臣跟着他,几千张嘴等着吃饭,在畿内这点地方还要上下兼顾,当初上洛时的诸般好处里,其中就有一条能学到各种传家艺能,这次他总算兑现当初的承诺,一头栽进里面。
剑术的修行只能到此为止,用山本勘助的话来说,他这个家督只要剑术能防身健体就好,战阵上不是剑术施展威力的地方,以吉良义时的天赋只需要每天练习半个时辰就能逐渐进步,修炼几年再学习高深的技巧就足够了。
接下来他两个月,他就不得不打起精神去应付新的挑战,穿梭在京都的各个文化人之间,专心参学的吉良义时真的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每天不是埋首歌集与佛经里,就是学习军略和医学,研究茶汤之道暂时因为近畿战乱而无法成行之外,其他几道均有所涉猎。
足利胜姬与庆寿院带着一群下人搬出坂本御所,她们要住进京都新建的二条御所,那里才是足利义藤为自己准备的新居所,不但耗费大量金钱和人力修筑,还花了几个月做二条御所的内部装饰,好歹赶在年前把母亲和义妹接过来入住。
忙忙碌碌的一直持续到冬天过去新的一年到来,这两个也里与山科黄门言继相处的最愉快,此君除了本官的権中纳言之外,长期身担内蔵头在外为皇室募集资金,从而炼就了八面玲珑能说会道的本领,与他交谈让人觉得十分愉快,教导吉良义时的医学和蹴鞠也尽心尽力,另外他也是位精通汉学和歌道的大家,吉良义时很喜欢和他探讨文化。
细川晴元在入冬前败给了松永久秀,松永长赖兄弟俩,不但丢了颜面还死了几百人,好在松永兄弟也没有继续追击,让他得以体面的退回了山城国,但是因为他的拙劣表现让幕府上下对他失望透顶,他的嫡子聪明丸被足利义藤接到了身边由幕府重臣们亲自教导,细川晴元不但失去了权力,还失去了儿子,只能去找他的老婆寻求安慰。
虽然细川晴元败了,但是三好家的局势并没有得到好转,在入冬后急于结束战争的三好家在三好义贤的指挥下与畠山家狠狠的打了一场合战,双方互有损伤最终还是把畠山家那个脑袋不清醒的家督击退,这一站过后三好家的损失也不轻无力继续出征京都,只能就地解散军势返回四国,随着冬季来临天文十九年的战事告一段落。
畠山高政觉得自己这一阵败的冤枉,不死心的嚷着:“我明年还会回来的!”二杆子这么一喊让三好家上下都觉得寝食难安,三好义贤只能先带着四国军团老家过年,而后与三好家臣团聚集到堺町与三好长庆开会。
辛苦筹划的计谋无疾而终,没引出幕府倾巢而出,只是细川晴元过来打打酱油让他们大失所望,二杆子畠山高政不知是不是吃错药了非得和三好家决出个雌雄来,三好长庆只能表示躺着也中枪,而这个时候酱油一年多的六角家也终于适时的跳出来。
在近畿第一场雪落下后不久,病怏怏的六角定赖就让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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