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房门轻轻被关上,林万山从颓废的起身,无力的朝着卧室外面走去,这一瞬间,他仿佛老了十岁,望着客厅茶几上的信封,林万山眼泪不由得流了出来……
林鸿德以及姚泽第二天便得到林万山的通知,林蓓蕾跟陈锋走了,再也不会回林家。
林鸿德迁怒林万山,责问他为什么不拦住林蓓蕾。
林万山苦涩的笑着说:“爸,蓓蕾那孩子什么脾气您还不知道?既然能强行拦住她几天,难道还能拦她一辈子不成?女儿长大了,应该为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过她做什么决定!”
林鸿德重重叹了口气,一阵悲凉,虽然不是亲孙女,但是毕竟从小看着她长大,那份亲情又比亲孙女差了多少?
姚泽也是懊悔不已,歉意的说:“这事儿怪我,如果昨天我能强行拦住她见陈锋,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林万山摇头道:“即便昨天拦住了,难道你能拦住陈锋不联系蓓蕾,这个事情与你无关,小泽,你别自责。”
林鸿德情绪不好,摆手道:“你们都该干嘛干嘛去,让我自己静静。”
林万山叹了口气,点点头,示意姚泽一眼,两人一同离开四合院。
林鸿德等儿子和孙子走后,有些落寞的望着身前的一棵萧索的杨树,轻叹一声,低声说:“蓓蕾,你这是个傻孩子啊!”
……
两人走出四合院,林万山指着自己车子,说:“走,我送你一程。”
姚泽摆手道:“不耽误你时间了,我自个打车吧。”
林万山摆手道:“没事儿,我正好还有些事情和你说。”
姚泽就不再推辞,点点头,然后跟着林万山坐进了市委书记的专程中。
车子平稳的驶出四合院,林万山望着窗外,一排排萧索的大树,落叶铺满大街,有些黯然的叹了口气,轻声说:“这才半天,就开始想蓓蕾了,她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
姚泽吁了口气,把手放在林万山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说:“二叔,以后觉得孤单了就打电话叫我过去陪你,咱爷俩好好喝几杯。”
“好好好。”林万山把目光从窗外移了回来,欣慰的朝着姚泽笑笑,宽厚的手中轻轻握住姚泽的手,连说三声好,而后叹了口气,说:“你是林家唯一的继承人,老爷子对你寄予厚望啊,小泽,你要更加努力才是。”
姚泽无不可笑的点头。
林万山继续叹气说:“二叔知道你的苦处,但是没办法,咱们林家如今只有你一棵独苗,你以后能如何就代表着林家以后的荣与辱,所以……希望你能了解你爷爷和我的心情。”
姚泽点头道:“我明白!”
林万山再次露出笑意,点头道:“好好努力,你还年轻,以后必定会超越二叔的。”
姚泽苦笑道:“未必,能到二叔这种地位都是要有大机遇的,我有些心虚呢。”
林万山笑道:“不必心虚,机遇倒是靠自己创造的,你自己努力,以后到关键时刻二叔在拉你一把,必定成就不再二叔之下。”
姚泽笑了笑,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就转移话题的说:“二叔,明年换届可否能往前一步?”
林万山恢复了往日的自信,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道:“一切都在把握之中。”旋即望向姚泽,语气温和的说:“小泽,你记住,在官场想要如不倒翁一般毅然不倒,你就必须得学会深思熟虑和选择,做任何事情都要考虑得与失,谋定而后动极为重要。”
姚泽听了林万山的话受益匪浅,重重点头。
车子在农业部门口停下,林万山笑眯眯的道:“替我向许部长问好。”
姚泽笑着答应一声,然后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然后朝着林万山的车子挥挥手,待车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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