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老家虽然外貌变化不大,但是人的气象却升华了,几户人家里的小姑娘都穿戴的很时尚,跟大城市里的姑娘差不到哪去,而且不施粉黛,素面迎人,显得更加漂亮动人。
在这个似乎被现代遗忘的村落里,这种清纯美景显得更加卓尔不群,竟然让梓杨也有些心动。
在一处院落前,梓杨爸爸停住了脚步,大门虚掩着,屋里似乎透出一丝灯光。
“老村长的家。进去看看?”
老村长家这一枝是三代单传,本来家族就不是很兴旺,到了他儿子这一代,又生了两个闺女。老村长去世后,这一大家子也萧条了。
两人打开虚掩的门进去,地上到处是红的、白的鞭炮纸屑,正屋的门虚掩,里面隐隐透出灯光。
听到有人进来,老村长儿子迎了出来:“哎吆,四兄弟来了啊,进来进来,外面这大冷的天。”
“过年好,过年好。”
“叔叔过年好。”
进到正堂,看到供着的牌位跟自己家里大同小异。族谱上最后一位写着:十五世李汉墀。这应该就是老村长了。
拜了年,村长儿子非要拉他们去里屋坐坐,跟大部分人家的热闹相比,老村长家里没什么客人,显得有些冷清。
婶子身体不好,常年躺在炕上养病,听到有人来起身打招呼。
地上站着一个姑娘,梓杨眼神一霎,心里突然一阵窒息的感觉。真是玉洁冰清好少女,高挑的个子,穿一身白色的羽绒衣,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乌黑的秀梳成长长的马尾,由内而外散出的清新自然的美。
“小丽,叫哥哥——你看,我这二闺女常年在外念书,见了人也不知道打招呼。”
“哥哥过年好。”声音如黄鹂般清脆。
“妹妹过年好。”梓杨脸不由得一红。
“小孩子多大啦?在哪念书啊?”梓杨爸爸寒暄道。
“十九啦,读高三,今年就要考大学了,在毕国二中读书——跟你们家梓杨还是校友呢!”
转过头又跟自己的姑娘说道:“你可要学学梓杨哥哥,人家在学校里成绩那么好,又考上了名牌大学……”
梓杨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般,这番话真是受之有愧,什么狗屁大学,还优秀学生,我都好几门不及格!
说起来也奇怪,在自己家里,被老妈形容成废物一个。但是在村里,很多人家教育孩子都拿他做榜样,这大概就是“邻居家孩子”效应吧。
小姑娘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默默地打量着他。梓杨反而不敢正视她的目光,歪着头四处打量。小丽的姐姐比她大着几岁,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前几年就结婚了,墙上挂着一家四口的各种照片。这姐妹两都是大美女胚子。
两方家长寒暄了几句之后,梓杨跟爸爸拜了祖宗牌位,就告辞出门了。走出门后,梓杨爸爸缩了缩脖子道,“差不多了,走,回家去!”
这个农村并不大,几百户人家,从村头走到村尾也就十几分钟,再上个坡就是另外一个村落了。村庄又连着另一个村庄,绵延在北方数千里的大地上。
此时此刻,每个村庄都在进行相似的仪式,不同的家族不同的血缘却重复着相似的场景。在这个养育了多少代人的土地上,人们祖辈生长,繁衍生息,一些习惯逐渐成了约定俗成的习俗,历经了千百年传承下来,或许千百年后,在某些地方继续传递下去。
更有可能的是,在大部分的地方,这些习俗会逐渐消逝。
现在的年轻人都热衷于出去打工、求学,越来越多人离开了养育自己的家乡土地,进行着前所未有地大规模迁徙。风俗、习惯在环境、理念的冲击下也慢慢变淡,逐渐遗失。
回到家,天已经亮了,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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