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海盗旗去篮球馆痛快淋漓地打了一通篮球,又因为跟金素妍多说了几句话,所以心情非常之好,早上老狼同志拿他也没辙,所以回寝室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心花努放般的。一进他的超豪华寝室,看到红茶,他的心情更是锦上添花。
自从他以考虑穿越为诱饵,让红茶替他设计出了防早课迟到系统后,他对穿越的事儿只字不提,红茶不依不饶,平均每天三次的提醒他穿越大计,他一概装傻充楞,顾左右而语它,再不就打趣支乎过去,再不就说自己的心理和生理还没彻底准备好,弄得红茶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所以呢,他一看见红茶就想起穿越,一想起穿越他就想起红茶拿他没撤,一想到那聪明透,声音嘶哑,略带哭腔,“你妈病了,我刚才在她身边,不想让她知道我给你打电话,刚走出来。”
“我妈病了?这不可能,他常年坚持运动,身体棒得很,怎么会突然就病了?”海盗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时慌得手脚无措,“是误诊吧,一定是误诊,我妈一定不会有事的,你骗我的对吧?”
说到“一定不会有事”的时候,海盗旗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下来,想到含辛茹苦独力把自己养大的母亲如今病倒了,海盗旗的心里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是个滋味,胸中的难过之情,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扼制。
电话那头,他李叔也哭了,抽噎着对海盗旗道:“前几天,你妈在工作的时候晕倒了,到医院一检查,原来是脑癌。‘呜呜’,我当时也以为是误诊,不相信这是真的,带着你妈连夜坐飞机到北京,结果,在北京各大医院一路查下来,虽然查出不是脑癌,但却查出这是一种比脑癌更难治的脑病,五百万人里才有一人会患上这种脑病。”
“比脑癌还难治的病?那是什么病?”听到这里,海盗旗立即傻眼了,泪流如同泉涌。
“据医生讲,如果是脑癌的话,初期中期还是可以手术治疗的,成活率还是非常之高的,但是得了这种病,对一个普通收入的家庭来说,几乎就相当于宣判了死刑!”电话那边,他李叔已经泣不成声了。
“这种病就一点解救的办法也没有了吗?”海盗旗哭着问。
“也不是没有,但只相当于没有。”他李叔哭着说。
海盗旗悲痛的心里立时升起了一丝希望,忙问:“别那么早下判断,快说还有什么办法?”
“小海呀,你听我说,”他李叔带着哭腔言道,“我花了几十万,托人找关系,请北京最好的脑科专家,通过网络医疗系统,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在网上给你妈做了一次世界性会诊。得出的结论是,这种病虽然能治,但是必须在美国才能治,而且因为发病率是五百万分之一,所以医治此病,各种必备的高科技医疗设备就得单独配置,光这一项就得六七百万美元,再加上数十位专家的超高酬劳与昂贵的特种药物,这个数字简直是天文数字,不是普通人家能承担得起的。所以,你妈妈几乎没有办法可救。”
海盗旗沉默了,拿着电话默默流了半天眼泪,然后对他李叔道:“钱的事我去想,我只想知道,如果有那笔钱,我妈的病就能治好对嘛?”
他李叔哭着说:“医生说绝无问题,一定能治好!”
“我妈自己知道吗?”海盗旗叹了口气道。
“她不知道,”他李叔道,“我只说她的头里长了一个小肿瘤,一定能治好。所以,你最好别说漏了,我怕她承受不住压力。”
“这个我明白,我们要让她高兴才对!”海盗旗收了眼泪,强忍胸中悲痛说,“她的病情得到控制了嘛?”
“已经控制住了,医生说,因为就医及时,通过药物控制和物理治疗,三个月之内,这种脑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得变化。如果这三个月之内能得到相应的医治,那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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