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缪勒和麦克那两只老狐狸安置的怎么样了?”海盗旗揉了下鼻子,笑着问道,“对他们可不能掉以轻心,有些时候,人心可比机器险恶多了。”
“哦,你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红茶道,“两位大神及手下都被安排在外间儿了,咱们在内间儿进行的一切活动,他们全然不知,你看。”
红茶敲了两下键盘,正前方一百寸的电脑主屏上,立刻跳出了外间儿的监控视频,缪勒和麦克及其手下,都在监视范围之内。
海盗旗走近一看,缪勒和麦克等人,手里拿着食物和矿泉水,正一动不动的,目瞪口呆地盯着坐在内间儿门口桌前的“施瓦新格”呢。
“他们在看什么?”海盗旗看到这群人的表情,感觉很搞笑。
玩具车外,内间儿门口的桌前,终结者“施瓦新格”正在修理战斗中受损的机械骨骼,左手持一把极锋利的医用割刀,将右前臂的皮肉割开,其过程鲜血直流,它竟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
这惊心的一幕,将缪勒麦克他们全都吓傻了,可想而知,一个东西要是对**的痛苦全然没有感觉是多么的骇人。
终结者面无表情地操作着,仿佛那只手臂是别人的,钳子伸入肉里,夹住受损的一根钢筋反复牵动了几次,相应的手指应牵而动,或伸或缩。
确定了钢筋上的受损部位后,终结者很快就将钢筋接上了,手臂恢复如初,五根手指活动自如。
接着,“施瓦新格”拿起一只单管猎枪,“咔!”地一声上了膛,起身站在了里间儿门口,面向吃惊不已的众军士,如一尊石像般不动了。
看到这种阵仗,缪勒和麦克那帮人,没一个敢轻举妄动的。
玩具车内,外边的这一幕把海盗旗逗得哈哈大笑,他指着电脑大屏问红茶道:
“看来终结者去看监狱也很适合,肯定没有犯人敢梦想越狱什么的。”
“借他们个胆子,”红茶笑道,“不过与外边的几十个终结者相比,这里简直可算是安全极了。”
“你肯定那些终结者不会顺藤摸瓜找过来?”海盗旗道,“让它们堵窝里,那可没比这更糟的了。”
“不会啦,”红茶笑道,“至少不会很快找来!我在附近装了不少干扰和探测装置呢。如果发生特殊情况,我们也有退路可逃。”
“好啦,如果发生特殊情况,我们有多长的反应时间?”海盗旗问关键问题道,“一个小时?”
“没那么久,不过也有四十五分钟吧,”红茶用电脑估算道,“足够我们跑的啦。”
“相信你,再次,”海盗旗放松地一笑道,“啊,我发现如果对你不太认真的话,你这家伙也不是那么讨厌,呵呵。”
“以前的那些意外都不能怪我,”红茶大声替自己辩护道,“意外当然要出人意料之外啦,就像意料之中也会发生一样。从‘相对论’而言,这就叫平衡,是宏观性的,是宇宙性的,非人力所能抗拒,我们这些凡人,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你有种,把‘相对论’都扯上了,”海盗旗朝红茶伸大拇指道,“人生苦短,我们先不谈这个了,人都叫来了吗?……”
体育场周围的一间,超大厨房内,众人毕戴上了围裙,切菜的切菜,腌肉的腌肉,好不热闹。
卡西莫嘴里歪叼根烟,哼着小曲在弄意大利面条,因为厨房里什么调料都有,所以,他对自己的面条口味很有信心。
路卡放下枪,也有两手,他在弄一道鲜奶汁炖墨鱼,也是有名的意大利风味菜。
霍夫曼爵士与他的两个手下合作,制作德国风味菜,有格莱梅蜜汁烤肉,蒜香猪肉,黑胡椒烤肠,还有酸黄瓜等等。
美树寿司做得很精致,刀法尤其值得称赞,鱼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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