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你能确定那二十人的身份吗?”海盗旗提出疑问道,“他们是童男童女吗?”
“这个还不能确定,”特里格拉夫拿出海盗旗给他的“黑寿”,发了一圈,海盗旗给他点烟,他吸了一口,接着说道,“我们一会儿先把这些查查清楚。”
“时候那么短,他们上哪里找那么多童男童女去?”咬叔哈哈大笑道,“这里可是开放的地方,哈哈,这不开玩笑嘛!”
“也不能说完全找不到,”真衣掩着嘴笑了笑,道,“只是恐怕需要点时间。时间太短了。”
“没准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办法或装置呢,”海盗旗分析道,“可以大批量的验,这样就可以很快找到要找的目标。”
“你说有就能有啊?”墨菲白了海盗旗一眼,道,“要是有你说的这种机器,那拉斯普延完全可以靠出售这种机器,洗白自己做正经生意了,对不对?”
“哈哈,别吵别吵,”特里格拉夫摆摆手,笑道,“机器据我所知是没有。估计就算有他也洗白不了自己吧。”
墨菲笑道:“这话怎么说?”
“你想呀,这世界适龄的童男童女越来越少了,为了掩盖真相,购买假机器的人恐怕比购买真机器的人多,”特里格拉夫笑着解释道,“那么真机器反而不如假机器,跟货币一样,劣币必然驱逐良币,真机器慢慢的就会退出市场,而假货将被奉为真品大行其道,大赚其钱。拉斯普延这回亏大了!”
闻听此言,墨菲、海盗旗等人都哈哈大笑,一起替拉斯普延难过。
十一点一刻,特里格拉夫的“营长”越野车停在了“红橡果”酒吧的门前,警察已经将这里封锁,开车的警方人员出示了证件,说明来意,荷枪实弹的警察这才放特里格拉夫、海盗旗等人进了酒吧。坐后车赶到的特里格拉夫的门徒,都被警方拦了下来,特里格拉夫跟他们做了个手势,让他们等一下,这才平息了纷争。
“红橡果”酒吧内,弥漫着一种香水、葡萄酒与鲜血混合而成的特殊气味,闻得海盗旗等人直皱眉头。酒吧的地板上,躺着三具尸体,一具头被烂了,看衣着像是个牧师,另两个体中数枪,死不瞑目,看衣着像是酒吧内的工作人员。警方人员已经用白分笔在地板上绘制了被害者的死亡位置。
“明明死了三个人,为什么地板上只有一个粉笔圈儿?”咬叔不解地问道。
“你往里走走就知道啊,”在酒吧里简单兜了一小圈的墨菲提醒道。
咬叔依言向里走去,在柜台后边他看见一大摊早已经凝固了的血迹,柜台最里边树着两面小白旗,想来血迹布满了地面,无法下笔,所以用小白旗来代替。
警方人员跟在特里格拉夫身后,向他做简单的现场调查汇报:牧师是谁,其他两人是谁,他们是怎么死的,身中几枪,都是什么部位,等等,基本上全是废话。
“倒霉的酒吧老板和店员,”特里格拉夫指指衣着跟酒吧工作人员一样的尸体,跟海盗旗介绍,又指指旁边身穿牧师道袍的无头尸道,“你能猜到那个是谁吧?”
“小教堂的牧师,”海盗旗蹲下看看无头尸的黑衣服,上边沾满了脚印和血污,一望便知有人在尸体上蹭鞋底,看得他直摇摇,叹道,“谈生意把命都谈没了。看来这不单单是魔鬼的凶残,更是上帝的惩罚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来上帝选错了人,”咬叔站在海盗旗身后感叹,话一出口,立刻想起旁边还站着上帝的同族兼下属,忙对特里拉夫笑道,“我这么说上帝,你不介意吧?”
“啊,没什么,这其实是上一任牧师选的接班人,跟上帝没什么太直接的关系,但是,”特里格拉夫,撇着嘴摇头,“但是”之后的话就没说出来。
“哇,这里有好多迷啊,你们快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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