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知道什么啦?千送一也有点晕晕欲睡,被都教授这么一喊立刻精神了,忙追问道。
没事,没事,现在快六点了,都教授指指自己手表,又说了一句让海盗旗等人提心吊胆的话。
那又怎么样?我今晚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接着喝,千送一抬手又跟服务员点了四杯扎啤,对都教授傻笑道,怎么,你不愿意陪我啊?
还是有什么事要办?不是,我这个,我不是愿意陪你,也没有什么事要办,都教授摇晃着指指自己的手表,一脸呆相对千送一说道,是,都快六点了,我得回家了。
怎么,喝不了?千送一嘲笑道。谁说的,只要缓上一缓,我还能喝三悠!
像所有喝醉的男人一样,美女的嘲笑如同激将,立刻让都教授逞强说道。
那还行,干!千送一胜利地一笑,举起酒杯跟都教授又碰了一下,猛喝了一大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都教授举起酒杯也喝了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喷酒跟打哈欠是一样的,都会传染,看到都教授要喷,那呕吐的感觉立刻传导到千送一身上,原本好好的她,立刻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一股力量正从胃里向上不妙不妙。
想办法把都教授弄到卫生间来,海盗旗边在洗手间里边脱衣服,边对朴小姐说道。
千送一本来胃里就不舒服,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此刻又被摔杯声一刺激,胃里东西再也抑制不住了,她忍了两下,站起身来,想向卫生间跑,但她的努力是徒劳的,哇地一声,一大口炸鸡、醋萝卜和啤酒半消化的混合物冲口而去,对着蹲在地上,抬头看她,满脸惊恐的朴小姐就喷过去了,热热的,黏黏的、酸酸的,臭臭的,淋了一头一脸一身。
朴小姐立刻就傻掉了,石在那里一动不动。吐过的人都什么,吐了一口之后,后边的接二连三的呕吐就想止也止不住了,好家伙,千送一把朴小姐的脑袋当痰盂了,哇哇哇,哗哗哗,连着四口,全都准确无误地吐在了朴小姐的脑袋上。
但是,可是,可但是,但可是,惨不忍睹的朴小姐的灾难并没有结束,我们刚才说过了,喷酒和打哈欠一样,是会传染的,见酒量略胜一筹的千送一吐得那么过瘾,那么痛快,都教授也忍不住了,千送一刚从空中轰炸完,他又开始从地面发动了进攻,哇一大口半消化的东西,直喷向了朴小姐的面上,直灌进朴小姐的鼻子和嘴巴里,朴小姐想出声都没可能了。
然后是,接二连三,接二连三,哗哗哗,啊啊啊。等都教授也喷够爽完了,几近崩溃,肚子里没什么东西的朴小姐,也哇地一声吐在面前的地上,与二人不同的是,他的吐不是自己肚子里的东西,而是别人肚子里的东西。
店里立刻弥漫起一股酸溜溜的怪味,店人们都直捂鼻子,厌恶地对这边指指点点,都怪他们扫了众人吃饭的雅性。
发生此等窘事,店长马上带着全体店员冲了上来,一半把三人弄到洗手间,一半收拾地上的秽物,并向周围的客人道歉。
朴小姐进了洗手间就坐了地上,都教授则进了洗手间,接着吐没吐完的。
洗手间的海盗旗已经基本把衣服换完了,看了一手表,距六点还有五分钟,忙把要求帮忙的男服务员统统赶了出去,拿水把朴小姐的脑袋冲干净,对奄奄一息的朴小姐说话。
朴小姐此刻正处于短路状态,根本听不见海盗旗在说什么。海盗旗叹了口气,让红茶给朴小姐打印了一套新衣服,放在朴小姐身边的地上,照着朴小姐的脸给了他几巴掌,朴小姐这才回过神来,长舒了一口气,脸上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海盗旗对朴小姐说了几句,朴小姐看看他,哭丧着脸点点头,在他脸上一挥。
海盗旗看看手上的表,时间已经过了六点。海盗旗好奇地打开了都教授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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