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轴,看来此地确实就是他的墓冢了。徐福是秦时人士,所留的文字不外乎隶书或是小篆,至多是更为古老一点的大篆。
他自幼便研习各类书籍,认读大篆自然是不在话下。
略微思量一下,便道:“不知那个卷轴现在何处?也许小子可以为先生解惑。”
住持大喜,“先生果然能识得卷轴上的文字?我这就去取,你在此稍候片刻。”说着,转身匆匆去了。
本来随风满心的欢喜,可是突然想到住持所说卷轴内竟然只有一句话,一句话能写什么呢?更不会写什么秘密了,想到这里,随风心里便凉了几分。
正当他在寻思着这些疑惑的时候,住持已经双手捧着一个金丝楠木盒走了回来。金丝楠木在中土都是极为昂贵的木料,更何况在较为落后的扶桑,简直可以作为绝世珍宝了。不过,从外观来看,这个木盒不知有多久的历史了。好在楠木质地细腻,保存得好倒是不易腐坏,只是原本金色的光泽却有些褪色了,虽然如此,其外围的刻痕还算是清晰,随风看起来就和他在登龙台前所看的那些篆刻是一样一个风格,只在秦时盛行。
即便经历了长久的沧桑,可是整个木盒还是一点都未破损变形。整个严丝合缝,没有露出一丝的间隙,恐怕一般人就是拿在手中也不知道如何开启。
住持似也是长久没有打开过了,摸索了许久才拧对机关。就听“咔嚓”一声,木盒周围缓缓露出了一丝缝隙,顶盖缓缓升了起来。住持轻轻一推,将盖子推了开来,露出其中的一卷羊皮。
羊皮时间久了便会有些发黄,而这张羊皮整个地都染了一层浅浅的黄色。住持小心地将其取了出来,递到了随风面前,“这就是徐福先人所留的卷轴,你自己打开看吧。”
随风也有些激动,也许一个千年的秘密就要在自己手上解开。连展开卷轴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好在羊皮一直都保存在木盒内,虽然历经千年洗礼,倒是也没有完全变干变脆,还留了一分柔性。
卷轴被缓缓地展开,正中就只有两个大字——神武。随风所料不差,这两个字都是大篆,以不知名的颜料所写,到现在竟然还没有一丝褪色。
“神武……”这究竟是什么意义呢?虽然看懂了上面的文字,可是徐福故意留下的卷轴所留的信息肯定大有用处才对,可是就这单单两个字,根本就无法解释。
强压下心里的疑惑,随风将羊皮翻了过来。它的反面果然就如同住持所说,是一句话“一生所学在神器。”
“怎么样,先生看不看得懂这上面的文字?又是什么意思呢?”看着随风的样子像是若有所悟,住持忍不住就问了一句。
“恕我愚钝,我也只认得上面的字,一面是‘神武’,一面是‘一生所学在神器’。很是抱歉,我猜不透其中的深意,倒是辜负了住持的一番希望了。”随风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思索了许久,实在是不觉得这话里有着什么秘密。
住持一阵沉吟,有些不确定地道:“先人说的神器会不会是扶桑传说中的三神器?”
随风一听就想笑,徐福乃是中土有名的方士,又是始皇帝的宠臣,中土地大物博什么样的神器没见过?不说别的,就那块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玉玺,就绝不是凡俗之物。即便是最后他坐化在了扶桑,临终前所留的卷轴怎么可能关于几件扶桑的所谓神器呢?
可是想归想,口中却道:“先生所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在下听说徐福先生的墓冢就在贵庙内?不知我可否去拜谒一番?”
想不通便不高兴想了,随风就想去最后拜谒一下先人的墓冢,表示一下后辈的尊重就可以了。对于所谓的秘密、传说,他不是很有兴趣搀和其中,就像是当初的那个祥瑞的事,他便是因为好奇,不知不觉陷入了其中,弄得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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