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死了。
随风伸手探出,一把将高桥非况手中的八尺镜拿了过来。对于倒下去的尸体,却是看也不看。又是一道剑吟,随风将手中天丛云剑从高桥体内拔了出来。刚想用内力震开剑身上的血迹,突然眼神一变,似乎在剑身上看到了什么。
随风一愣,将剑身拿回到了身前。只见原本漆黑如墨的剑身的正中,被血染过的地方显出了两个金色大篆“三功”的字样。随风心里一惊,莫非这就是徐福在三神器上留下的秘密?只是这个“三功”又是指的什么呢?
藤原伯一在随风愣神的瞬间,脸色瞬间阴冷下来。从怀中悄悄抓了一把什么东西,猛地大吼一声,“去死吧!”
伴着喊声,手中一把飞镖扔了过来。随风听到喊声才从思索中回过神来,一抬头就看到昏天暗地一把暗器飞了过来。虽惊不乱,长袖一震,就听叮当声不绝,那一袭暗器尽数被他挡了下来。
“家主大人的暗器之法练得不错,就是不知这躲暗器的身法练得如何。”有些玩味地笑着,袖子一抖,又将袖间接住的两枚飞镖反扔了回去。
藤原伯一也不知从哪里学来了这暗器之法以作防身之用,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被他自己扔出去的暗器还会返回来。他也没学过轻身步法和其他功夫,连挡一下都来不及。
“啊!”一声惨叫,藤原伯一眼前一黑,似乎有着什么液体从眼睛里汩汩地喷出。接着才是深入骨髓的痛。紧咬了牙齿,浑身颤动着,冷汗直流。“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随风冷眼旁观,他也没想到随手扔出的暗器就这么准地打中了他的双眼,反正他迟早是要死的,瞎了再死和直接死也未见得有什么分别。
“随风先生,当初在泰山上你我初识,虽未必交心,却也相谈甚欢。哎,我当时便知道了大哥对你的计谋,也怪我私心想着能拿到中土修行之法来壮大我藤原家族也没想到会到如今这步田地。三年未见先生,想必也受了不少的苦,伯二实是歉疚,可是先生,真的要赶尽杀绝吗?”藤原伯二扶着两眼已瞎的兄长,说着往事,也是老泪纵横。
随风哼了一声,“当初你们算计于我的时候,便要做好今日的打算。事到临头再求我,你不觉得粉刺吗?”
说着,将左手托着的八尺镜放入了怀中。向着庭院正中的参天槐树走去,“你们不是一心想要得到我的内功心法吗?其实,这些年来它就一直藏在你藤原世家,只不过你们自己有眼无珠没有发觉而已。”
说罢,左掌运气推出,对着树下土石击出了一掌。一道清色的掌印直破而下,这一道掌印足有开山裂石之力,震得随风身旁这棵槐树不住地颤动,发出了“哗哗”的响声。
一掌下去,土石中分,足有三尺深。露出了槐树密布而粗壮的根系,而在槐树的根上方,有着一个小小的包裹。
随风手一挥,一道真气牵引,这个包裹自动飞了起来落到了随风手中。
随风看了藤原兄弟一眼,也不说话,直接打开了包裹。里面有着一把长剑和两张金箔。随风将长剑挂到了腰上,手一抖,将那两张金箔展了开来。露出了上面刻着的密密麻麻的文字,“怎么样,它一直就在你们身边,只不过你们没有慧眼发现不了而已。”
“一雄,非况先生,你们……啊,你是……”藤原伯二嘴唇一动,刚想说着什么,被突然传来的女声生生地打断。
随风转头看去,心中忍不住地一颤。
一个少年匆匆忙忙从后院走了出来,一席青色长衫,腰佩着一把武士刀。满脸的俊逸不变,却比从前长高了不少。更像个翩翩的公子了,“静流……”随风也只唤了她一声,不知该说什么。三年过去,静流也已从一个少不更事的姑娘,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起来。只是和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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