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坐为兄的车驾,我陪你一同去见父亲!”
*
“驾!”
不多时,一辆双马战车从袁尚的行营中急速奔出,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袁绍所在的中军帅帐飞速奔去。
战车之上,一面是正襟危坐,眉头紧皱的袁熙......而另一面,则是满面惨白,被马车颠簸的离了歪斜的袁尚,看他的模样,简直都快要吐了。
袁绍所在的中军营磐与袁尚的行营大概相距五里,是深居在袁军最为深处的正帐帅营,以东西南北各路行营为屏障,包裹的严丝合缝、水泄不通,纵然是袁熙的战车,一路之上,尚且被来往巡逻兵哨拦截盘问数次,足见防守之严。
而在赶往袁绍帅帐的路上,袁尚内心的深处也不由的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寨连寨,营连营,百步之内有戎帐,目及之处狼烟垛,方圆十里连绵絮,持枪鹄立竖矛戈。
营盘之中,来往的军士车攻马同,气势如虹,当真是好一副军容。
这就是袁绍麾下的军卒,这就是纵横四州,兼燕代之众,南向以争天下的河北之雄麾下的强大兵势!
从邺城到冀州,从冀州到河北,再从到河北到北地乌桓,这天下大半的江山是由袁绍一手打下,而且至今还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中。
滚滚长江,大浪淘沙,历史之上的袁绍纵然失败了,但他毕竟强大过,辉煌过,荣耀过。
观此军容,看此盛况,谁有资格敢说袁绍不算一代枭雄?
袁尚心下暗自唏嘘袁绍军容强盛的同时,却又突然泛起了一个让他不由不去细细琢磨的问题......
如此的军容盛况,都可以将其彻底击败的人......曹操,又究竟是多么的可怕家伙!
驾车士卒的声音,将袁尚从无尽的瞎想之中拉回了现实:“二公子!三公子!前面便是主公的中军帅帐,还请二位公子下车步行。”
袁熙当先一个翻身,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转首道:“二弟,帅帐之前,不可肆意乘马驾车,你且坚持一下,让为兄扶你过去。”
“不至于,我还没衰弱到连这几步道都走不了的地步......”
话还没有说完,下来马车的袁尚步伐一个跄踉,腿软的险些背过气去。
真是越急死人事越多!都火烧屁股的情况了,偏偏这幅身体还带着一副劳什子的风寒。
上帝这是要玩死他啊.......
袁尚决定不装逼了,还是赶紧麻溜利索的去见袁绍为上。
“二哥,还是你扶我进去吧,我身子骨弱,烦劳兄长稍稍温柔些,小弟不胜感激。”
袁熙:“...........”
*
袁氏中军大帐。
袁军中军大营的帅帐占地约有一耳房之地,相比较于普通的军校帐篷,足足大了约有三倍。
帅帐深处的四角摆放着四个铜火盆,盆内燃着通红的火木,正中书案规整,案上书简摆放规正,西北侧身处一抹床榻叠的整齐干净,上铺一块锦缎红棉,正中香鼎内青烟渺渺,无一不显示着这帅帐的主人行为明确,注重礼仪。
书案后的主位上,一人身着金色甲胄,红袍披身,头顶青色高冠,下颚的半尺短须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身体挺得笔直,丝毫没有年近五旬之人应有的姿态,一双细长的星眸睁闭之间极为有神,当可谓是相貌堂堂,极为英武。
不消多说,此人便是河北之雄,位列当今天下第一诸侯的袁绍。
双眸中的目光来回扫荡了一圈帅帐内两旁侍立着的一众文武群臣,袁绍的眼神中闪出了几分气恼和不甘。
“诸位。”
袁绍沉默半晌之后终于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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