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视一笑。
比起老主公来,现在的主公实在是狡猾了太多,亦是聪明了太多。
于是乎,三人盘着腿,一起在书房拆起了书简,看看与袁谭暗中勾结的人都有哪些。
“啧啧啧!”袁尚一边看,一边摇着头叹道:“看看这信写的,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字里行间中居然捧袁谭为天地第一猛将兼第一雄主,真是大言不惭,什么话都敢说让我父亲和吕布知道,还不托梦抽死他*。”
沮授亦是一边看,一边八卦的摇头:“主公你那封不算什么,看看我这封,这人将袁谭比作武曲星君下凡,专门来荡平天下,拯救苍生的唉,言辞谄媚,极尽肮脏,简直令人作呕啊。”
田丰见状不乐意了,道:“哎哎哎,你们两个,不就是看看人名吗?怎么连信的内容都看了?还有没有点道德涵养了?简直荒谬!此举甚是有辱孔孟之道也!”
袁尚白了田丰一眼,道:“田先生,你可真没劲,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不八卦这信的内容?”
田丰将头一扭,闭着眼睛,面容很是清高:“老夫不好奇,不八卦!”
沮授转头看了田丰一眼,突然笑道:“元皓兄,你看,这信写的有意思,不但大拍袁谭的马屁,还说自己膝下有五个女儿各个花容月貌,要将这五女都许配给袁谭当妾子,以图袁谭日后的福荫和富贵。”
田丰一脸正气盎然,闭着眼睛不屑一顾。
袁尚却是一愣,急忙一把抢过,道:“让我瞅瞅是哪个混蛋,有姑娘居然不先给我过目,反倒是去巴结袁谭!回去把他五个女儿全后宫了!”
沮授摇了摇头,笑道:“元皓。你再看看这封,居然吹捧袁谭有天命之龙相,生来是帝王之姿,劝袁谭日后继承河北四州后便当称帝!自己还要将家中的一块百年壁玉献出,为袁谭刻制玉玺,镇压国运唉,为了图谋富贵。却是连这种叛逆之言都敢写,简直就是个疯子。”
田丰依旧是正襟危坐,不看个中的内容。
袁尚眼珠子一转。喃喃言道:“上了百年的壁玉这人是谁,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回去得好好的惩戒一番恩。就罚把他的壁玉没收了吧……沮授又翻出一信,长叹道:“这又是何人?居然说要献上自家的万斤黄金,资钱亿,以助袁谭成就大事!”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长声一叹:“想不到邺城居然还有这么有家底的官吏?还成就大事,有钱没地方花了?没收,统统没收!”
到这里的时候,田丰依旧是闭着眼睛,傲然自立,对信笺上的内容没有一封感兴趣。端得是一副孔孟圣人的儒家弟子之高风亮节!
沮授暗叹口气,心中不由得对田丰的风骨一阵感慨,深感自愧不如。
袁尚却是愣愣的看了田丰许久,突然又拿起一封竹简展开,大声朗读信笺上的内容。
“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心口的酒囊塞儿!你是我的胃,你是我的肺,你是那美酒让我喝不醉,袁谭大公子,下官已经仰慕并喜欢你很久了。今日特写书简一封求爆菊咦?这哪个伪娘给我大哥写情书?”
话刚说完,便见田丰猛然一睁双目,一把夺过袁尚手中的书简,细细的低头观看。
田丰一边看,还一边八卦道:“哪哪个混蛋竟敢如此大胆,想与大公子做那龙阳之癖,简直有辱孔孟圣贤,有辱老主公清誉咦,怎么没有你刚才念的那段呢?哪呢?哪呢?”
抬头望去,却见沮授一脸的尴尬神色,袁尚则是一脸无辜的笑容。
田丰的老脸顿时绿了。
“主公,不是老夫说你,你已经是四州之主了,怎么说话行事还这么不靠谱?简直荒谬!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你知不知道有多无聊!”
将手中的竹简往袁尚手里一塞,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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