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您脱离危难之间!”
说罢,便见郭图对着众人们一招手,猛然道:“弟兄们!”
“在!”
“开档!”
便见屋顶上的众人齐刷刷的褪下了裤子。
“放鸟!”
众人又是齐刷刷的将胯下凶狠的神器展露而出,犹如一道道机关枪的火口,精确的瞄准了袁谭和下方的火苗。
袁谭的菊花顿时一紧,惊恐的看着上方那一条条蓄势待发的喷头,浑身开始不住的打哆嗦。
“你......你们想干什么?”
郭图充耳不闻,对着众人高声下令道:“撒!”
“哗啦”
“哗啦”
“哗啦”
一道道憋了许久的阳刚雨露犹如宣泄的洪水,铺天盖地的向着屋中的柴火和袁谭当头淋了下来,顿时在热气腾腾的房间内激起了一篇片浓重的雾气,又腥又骚又臭。
可怜袁谭的书房,火尿相拼,骚臭扑鼻,全无平日里儒雅淡素的模样,恍如一个巨大的茅坑,让人望而却步。
袁谭左右躲闪,却是跑不出这铺天盖地的尿雨之中,只能一个尽的仰天怒骂。
“袁尚,袁显甫!你这天杀的狗贼!你一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那个混蛋往我眼睛里尿呢?想沙瞎老子吗!?”
屋顶之上,郭图一泼尿撒完,随即转头对着房下提着裤子排队的士卒们道:“第二营,整装待命,开弓放鸟!上阵!”
“大人!火势依旧不曾见小,大公子的脸好像还被烧着了?”
郭图闻言一惊:“什么?大公子的脸被烧着了?主公有令,大公子乃是万金之体,绝对不容有失!传令三军,调整准头,开鸟放洪,对准大公子的脸,给我狠狠的突突!”
“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袁尚为了劝说袁谭而“大费周章”,单说吕玲绮率领一支兵马杀入城内,直奔着袁家的府邸救援而去。
而此刻袁家的府邸,甄宓所带来的增援人众已是逐渐抵抗不住府外由王冬所率领的叛军攻击。
袁府之内,几乎每一个人的身上都受伤挂彩,虽然大家依旧进退有序的各司其职,但不难看出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深深的疲惫,他们已是不记得打退了敌方多少次的冲锋攻府,袁府的门前已经不复往日的光辉亮丽,皆是残垣断瓦,府内守护的人只要听到一听到府外的喊杀声,便麻木的抓起布满鲜血的战刀和折断残破的长矛,带着冰冷的、漠视一切生命的申请,一刀一枪的劈刺着敌人,直到敌人被杀心惊胆颤,又如潮水般退了回去,方才歇手,倚墙而坐,等候华佗率领的医疗队前来治疗,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战力,等待着敌人的下一次的进攻。
甄宓立在袁府正门口,静静的注视着已是满布疮痍的袁府,秀眉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侯涓不知在何时走到了甄宓的身旁,娇俏可爱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惊惧和愁容。
“甄姐姐,你说那个姓袁的,他....他会不会派兵回来解救我们?”
甄宓轻笑着点头,道:“放心吧,妹妹,邓大人在事前已是派人通知了那个木头,他一定会做出最妥善的安排,派人回来援助的,要知道,他不是别人,他可是那个从不肯吃亏的袁尚,而且他是我们看中的男人,我们一定要相信他的决断。”
夏侯涓闻言一愣,接着轻轻的点了点头,紧紧的握住了甄宓的手,两女就这么静静的对视着,相互依靠着将信心传递到对方的心坎之中。
府邸之外,吕玲绮率领的兵马已是隐隐的能看见袁府那高大的府宅,还有府宅之前,那些即将准备着再一次进攻的叛乱之军。
吕玲绮杏眼一眯,抬手甩起方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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