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公孙康哈哈乐道:“你们这些个庸才,枉费跟了我这么多年,却是连这点计策都看不出来,日后又如何能随本公子征讨天下?还需甚勉之!”
迎着众人那奇怪的目光,公孙康咳嗽了一声,低声到:“你们说襄平城的兵马器械粮草极多,若被袁尚攻下,必然影响我军士气,这点浅显的道理,我又会如何不知?对于袁军的征讨,当初在联合刘和,鲜卑等势力的时候,我就已经做了处置,如今襄平城内大部的军需物资早已被我转移而走,整个襄平城不过是虚有其表的空骨架一座,城内并无多少军械粮秣,有的只是一个诺大的陷坑,一个等着袁尚和袁熙自己跳下去的陷坑!”
众将闻言不由诧然。
却见公孙康仰头看天,目光深沉而深邃,道:“如今襄平城的兵力不多,袁尚攻下此城只在旦夕,这些都是在本公子的预料之内.,也是在袁尚的意料之内.........但是,袁尚却不知道,如今已经是到了雨季,襄平城旁的太子河水的水位每年都在这个时候暴涨,只要袁尚攻下了襄平,则必然是将所有兵马全部囤积于城池之内,到时候我军只要是能够掌握住太子河上游的河渠,则襄平城必成汪洋之地,所有的袁军皆成鱼蟹虾鳖之徒,袁军旦夕之间便是全军覆没,生擒袁尚袁熙也不过之弹指之间!”
说到这里,公孙康不由地仰天哈哈大笑,却见他的麾下,一位将领的脸色抽了一抽,迈步谏言道:“主公,您的这条计策虽好,但太子河的袁军一旦被淹没,随之一起被覆灭的,还有整个襄平城的百姓.........那些可都是我们辽东的百姓啊,难道就这么弃他们于不顾.................”
“闭嘴!”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公孙康粗暴地开口打断了那名将领的诚挚谏言,愤怒地道:“区区一些草芥之民,对本将来说,犹如猪狗一样,死便死了,有甚可惜!若是此番水淹之计能成,一举生擒袁尚,则别说守住辽东之地,则日后想要攻克河北四州亦是不在话下,到时候的草芥之民,本公子想要多少便有多少,有甚惜哉!”
众将闻言,心中不由得都生出一股寒意,瞅着公孙康的脸色也不由的多了几分莫名的颤抖之气。
果然不出公孙康的预计,袁尚收拾兵马,转道攻向了襄平,襄平太守卑耶乃是跟随公孙度南征北战的大将,他城内兵马不多,面对袁军的凶猛进攻,实在是抵挡不住,只能派出使者立刻去请求公孙康的兵马救援,不想公孙康早已是将他当做了一个弃子,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前往救援,卑耶死守城池,艰苦作战,怎奈双拳难敌四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袁军将城池攻下,看着自己屹立在城头的帅旗而倒,卑耶无奈之下,只得自尽而死,襄平城瞬息落在了袁军的手中。
虽然拿下了城池,安抚百姓,一切都在按着袁尚的预计向前推进,但袁尚心中却是非常的不舒服,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事情进行的有些太过顺利,顺利的炒糊了自己的想象,顺利的好像当中有什么问题。
“二哥.......”骑在马上向城内走得时候,袁尚一边打马,一边犹豫地问身边的袁熙道:“这次我们攻下了襄平,你觉不觉的这当中有什么问题?”
袁熙闻言一愣,道:“问题?呵呵,这当中能有什么问题?”
“你不觉得这一切似乎都进行的有些太过顺利了吗?襄平城乃是辽东重镇,而卑耶也是公孙度昔日麾下的爱将,咱们攻打襄平,对方的守军人数少也就罢了,为何昌黎和白狼山方面没有派兵救援?”
袁熙眨了眨眼,道:“或许,他们是怕我们使出围点打援之计,不敢轻易派兵出来?”
袁尚一边打马一边陷入了沉思,道:“就算是我们使出了围点打援,他们也该看看我们围的是什么地方?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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