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城,陈登府邸。
华佗一边给陈登把脉,一边皱着眉头,双眸中露出了忧愁之色。
陈登看的很是紧张,他心情忐忑,禁不住出言询问了一句,道:“华神医,在下这病,可还有救吗?”
华佗扬了扬眉,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闭嘴!没看老夫正诊病呢吗?本来有的救!让你这一嘀咕,就没救了!”
陈登闻言毫无脾气,急忙抬手,一下子把嘴捂上了。
又把了一会脉,华佗方才抬起手来,瞅着陈登言道:“平日可好吃些生食?”
陈登眨了眨眼,接着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吃什么?”
陈登将头一低,愁苦的言道。
“好食生鱼……”
“唉~~!”华佗摇了摇头,道:“臭毛病!有熟鱼不吃,偏爱吃生物,何其不得此怪疾耶?”
床榻之边,陈夫人一听华佗说的有理有据,急忙垂询道:“神医,我夫君得的,乃是什么病?”
华佗一边摸着胡须,一遍叹道:“陈府君胃中有虫数升,皆乃生啖鱼腥而聚污所成,如今欲成内疽,等闲难治也。”
陈登闻言,顿时吓得面如白霜。
陈夫人则又是落泪,批判着陈登道。
“看吧!我就说吧!平日里让你少沾那些怪癖,有熟肉不吃,偏爱吃那些生鱼,这下可好,肚子里长虫了吧!恨你个天杀的,我怎么命这么苦,就嫁了你这么一个吃腥老猫……”
“闭嘴!妇人滚一边待着去!”陈登虽病,家主之威尚在,闻言狠训了陈夫人一句,接着将脸一变。和颜悦色的转向华佗,道:“华神医,在下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吃生的就是,这病可有的治吗?”
华佗闻言,低头沉默不语。
他的身后,逄纪上前笑道:“华神医,能不能治,您得给个准话啊?”
华佗长声一叹,道:“能治倒是能治。不过此一番治后,多则三载,少则一载,此病该当儙发,到时候能不能再疗,却在两说之间了。”
陈登闻言,脸色登时一白。
逄纪皱了皱眉,道:“此病若然复发,若由您随之在侧。可能治得?”
华佗没有说话,但其面上之意,俨然已经说明了一切。
陈登的脸色,一瞬间顿时又白了。
逄纪比较有眼力见。见状忙道:“福气之人,生平自有贵人为之谋福,元龙放心,有我家主公和华神医在。将来病若复发,必然再当痊愈,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眼下的病治好要紧!”
华佗点了点头,道:“救人之命乃是医者本分,老夫自当尽力为之,有劳夫人取笔墨来,老夫要给陈公开方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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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留在广陵为陈登治病,逄纪马不停蹄,立刻赶回彭城境内,去找袁尚禀报详情。
这个时候,袁军与东吴的战事又陷入了另外一种形势。
高览和王双再度奉命,与东吴交手,本以为又当战败,不想下邳的曹军突然出手,连夺东吴后方临江三寨,差点连囤粮之所都给东吴烧了,吴军得信后仓促撤返固守,高览和王双乘机掩杀五十里,大胜一阵!却是把局面给扳回来了。
而周瑜经过此一战后,深思熟虑,议计曹军莫测,袁军实力强悍,都不易敌,前番连战确实有些冒进的势头,随即改为固守之势,与袁军的对垒地点又从彭城边境转回至了广陵。
袁尚得知之后,阴沉着脸,心中暗将郭嘉的祖宗十八代挨个强尖个遍!
连续会战后撤迁移战场,不仅是为了示弱,也是为了能够改变两方在广陵焦灼的态势,拉大东吴战线,为日后反戈一击打下基础,郭嘉可倒是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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