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水师打进城池,这事来的太过蹊跷,郭某不放心,一定要去亲自看看……”
说罢,郭嘉领着亲卫抬腿就要走,却见陈登急忙伸手将他拦住。
郭嘉一愣,挑起眉毛,不解地看着陈登。
陈登正色言道:“郭祭酒,敌方有备而来,准备充足,您身体羸弱,亲自到了前线,万一出了点什么差池,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一点,郭嘉当然明白,可是他现在还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下邳城作为自己的根据屏障,十分重要,一旦被东吴乘隙取之,对己方在徐州的士气影响太大,很可能会一蹶不振。
郭嘉拍了拍陈登的肩膀,感激道:“多谢你的好意,但现在情况重要,不容有失,我现在立刻赶往城西南边,坐阵观战,元龙你则是立刻派人出城去,向着四周各地各郡我们可信任的心腹将领发布调遣令,卓他们前来增援!”
“好!”陈登点了点头,答应的非常干脆,但是却没有动弹的意思。
郭嘉颇感不耐烦,现在多耽搁一刻,前方的战事就多一分变数危险,他哪有时间在这里跟陈登耗嘴皮子。
郭嘉急道:“郭某先走一步了!”
说着话,他横跨一步,打算越过陈登,可哪想到,他的动作快,可陈登的动作也不慢,一个后退跨步又把他的去路挡住。
这回,郭嘉是真动怒了,脸色沉下来,喝道:“陈元龙,你这是……”
“郭祭酒,在下送您一程!”
说话之间,陈登的袖口突然掉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毫无预兆。他对准郭嘉的小腹,全力刺了下去。
太快了,也太突然了,他这下了死手的一刀,出乎在场的所有人预料,当然,除却那些随陈登一起前来的心腹护卫之外。
郭嘉因战事心急,心中慌乱,不知不觉间竟然是忘记了提防!
好在陈登是个文人,出手不是很刁钻。郭嘉的反应也算及时。在匕首已刺到腹部之时,他的腰垮用力,身躯尽力的向旁边扭了扭,躲过要害!
只听‘扑哧’一声。陈登这一刀虽然没有刺中他的小腹要害。却在郭嘉的左肋深深扎了进去。
“啊~~~!”
郭嘉大叫一声。抬手推了一把陈登,自己亦是向后撤,两人分别向着各自后方的侍卫怀中而去。
陈登不是武夫。刺杀一刀得手对他来讲已属不容易,他也不乘胜追击,借势抽身而退。
郭嘉连连倒退,一直退到身后的护卫怀里,他扶着身边的护卫,把身子勉强稳住,低头再看,只见匕首的刀锋已完全没进自己的身体里,只剩下刀把留在外面,鲜血顺着衣襟,滴滴答答直往下淌。
“陈元龙,你……你做的好事!”郭嘉又气又疼。五官扭曲,大声咆哮道。
“哈哈哈哈哈!”
陈登此刻,已是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在郭嘉面前的萎靡神态,相反的,倒是将胸脯挺的老高,一副志在必得的高傲神态。
“天生鬼才郭奉孝,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陈登一脸的奚落神色,望着胸口浴血的郭嘉狠声说道。
“陈登,你这贼厮,先主和丞相都待你陈家不薄,你何忍心背反!”
陈登收住笑声,淡然言道:“先主待我的好,我自然记得,只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当今的曹丞相非立业之主,难以扶得!我陈登虽然也知道一臣不侍二主之理,但为了陈家基业不断送在我的手里,也为了祖先的脸面和后代的前程,我亦是只能如此,这是时,亦是势也,郭祭酒,不要怪我。”
郭嘉闻言有些吃惊,他咽了一口吐沫,冷笑着言道:“不要脸的东西,亏你能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冠不冠冕已是无有所谓,我只知道,活着才是最重要的,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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