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如今冀州北有公孙瓒,西有黑山贼,修筑城墙,正是要保护使君与诸位。”麴义又森然的看了姬平一眼,一股强悍的气势爆发出来,厉声道:“黄口小儿!尔等不过外来之人,怎会顾念我冀州安危,妄自插手冀州之事!”
姬平和荀棐身后,典韦看着咄咄逼人的麴义,握紧了腰间长剑,眼里闪现杀机,他虽然在这宴会场所没有携带双戟,但只凭长剑,只要姬平一声令下,他立时便能剁了这跋扈的家伙。
姬平自然也不会惧怕什么麴义什么王八之气,只是淡淡的笑道:“冀州乃天下大州,兵强马壮,民殷国富,汝为冀州强将,食君之禄,食民之赋,却不能抵挡流寇贼兵,是为无能;私自加赋于百姓,是为不仁;暗中违背韩使君之命,是为不忠。我不知你有何颜面在此咆哮。”
“啊!啊!”麴义被姬平一番言语气的浑身颤抖,阴鸷的面容青红交接,突然大吼一声:“竖子!某要将你剁为肉泥!”说罢,铿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便朝姬平冲了过来。
座上众人都是失声惊呼,韩馥急忙道:“麴义,不可无礼!”
“麴义!住手!”耿武、沮授、荀谌、田丰等人也是急忙喝止。
但麴义丝毫不理会韩馥的命令,只是朝一剑朝姬平劈去,面目狰狞,眼里凶光闪现。他本出身凉州民风剽悍之地,又素来勇猛善战,纵横沙场,鲜有败绩,也有自傲跋扈的资本,何曾受过如此言语,杀意不可抑制。
姬平坐在那里面不变色,他身边的荀棐面色铁青,拔出长剑朝麴义挡去,但动作更快的却是姬平身后时刻警戒的典韦。
看麴义持剑冲过来,典韦大吼一声,也不拔剑,跨前两步,连鞘朝麴义长剑斩下。
哐啷!
麴义长剑落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典韦一把拎起,咔嚓!扭断了一支臂膀。
啊!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麴义猝不及防,失声惨叫。
典韦犹自不罢休,猛力将麴义魁梧的身躯砸落在地,一脚踏在他胸前!
噗!
麴义一口鲜血喷出。
啊!麴义愤怒的咆哮着,想要挣扎着起身,但他虽然勇猛,却怎敌天下有数的绝顶猛将典韦!只被典韦一只脚牢牢踩住,无法动弹。
麴义挣扎了几下,昏了过去。
典韦转头看向姬平,随时等他命令。
而姬平身后,还有两个护从将手中暗藏的弩箭缓缓收起。
而在座的众人早已经惊呆了,而郭图、辛评等汝颍名士眼中更是露出一丝快意,他们早已经看这跋扈将军不顺眼了。
韩馥虽然也很是忌惮暗恨麴义,但此时却不能任由麴义送死,否则他手下那帮羌胡兵很可能酿成大祸,当即便要出口阻止,但“神武”两个字刚出口,韩馥便感到不妥,急忙改口道:“伯诚贤侄,快快阻止贵属。”
荀棐凌厉的看了倒地的麴义,转头看向韩馥,面色铁青:“韩使君,莫非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韩馥部将要伤害姬平,荀棐自然不会再对韩馥客气,纵使韩馥也算他的故旧长辈。
韩馥偷偷扫了一眼依旧面带微笑的姬平,心中更是忐忑,讷讷的道:“麴义之事,确是意外,还望贤侄手下留情。”
沮授和田丰则是怪异的看着微笑的姬平,从刚才荀棐的行动来看,他们已经察觉,似乎这少年才是这一行中真正的主导者。
郭图、审配几个人随即也反应过来,都看向姬平。
这少年究竟是谁?
姬平温和的朝荀棐道:“荀叔,我等此行只是借粮,不必伤了和气。”
荀棐点了点头。
韩馥面色一缓,急忙吩咐道:“快带麴将军下去疗伤。”
宴中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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