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之下,以驱赶牲畜为乐,这些人永远不会是勇士,他们只是一群无用而无能的懦夫。”赵涉的声音并不小,落在满场的贵族耳朵里极为刺耳。
左贤王还没有动,娄烦王跳出来大骂道:“你这个懦弱的汉人敢不敢与我比一比谁更强大,我会把你的骨头一块块折断,让你在痛苦绝望中死掉!”
“哈哈哈……汉人你敢吗?你一定不敢吧!”
匈奴贵族不停的鼓噪着疯狂呐喊,在匈奴羞辱汉人是一项全民普及的业余活动,即便军臣单于对此也不加干涉,因为在漠北的汉人每个都是匈奴人的奴隶,主人羞辱奴隶是理所应当的。
然而他们却想错了,赵涉并不是被掳掠来的奴隶,也不是中行说那种随着和亲公主陪嫁来的阉人,他不但是汉军的高级军官,更是战斗力强悍的军功爵武士。
嗖!
娄烦王只觉得的头皮一凉,从头顶到四肢百骸的一股凉气震的他浑身发颤。
匈奴贵族们眼睁睁看到漆黑的乌光一闪而过,娄烦王头顶的羽毛发束断成两截,一缕头发缓缓飘落下来。
娄烦王捂着脑袋,看到头顶一块头发被齐茬削掉,帐外的夏风吹来,头皮上更多的发丝被吹下来。
原来就在刚才那一刻,赵涉抓起剔骨尖刀掷出,刀尖擦着娄烦王的脑袋险之又险的飞过去,接着去势不减疾射出大帐外。
“你……你竟敢拿刀子丢我!”
“你不会说话,我就教你怎么说人话,如果下次还不会,刀子就落在你的心口窝,或者你的脖颈上。”赵涉拿起一把全新的剔骨尖刀切开羊腿,啧啧赞叹道:“到底是我汉家出产的刀刃,切肉断骨轻而易举,这刀要是扎进脑袋里肯定是当场毙命,你说是不是啊?娄烦王。”
娄烦王整个人都惊了,像只炸毛的野猫浑身颤栗,他觉得赵涉的目光一直锁定自己的脑袋和心口,只要他有半点差错随时就丢了小命,他真想转身就逃走,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的速度永远没有刀子飞的快,他敢向昆仑撑犁发誓,只要他转身逃跑,不出两步就要死在这里。
“是是!我是不会说话,我错了,汉人将军是好样的。”娄烦王惊的大汗淋漓,像一截木头杵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稍动一下脑袋就要搬家。
匈奴贵族们也被赵涉这一收吓住了,他的投掷术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前一刻还拿着刀子剔羊肉,下一刻收里的剔骨尖刀就不见了,速度之快连最快的神射手都无法比拟,擦着头发飞出去的精确控制力简直不可思议,神乎其神的投掷技巧可以媲美在草原上最优秀的神射手。
军臣单于丢下羊骨头,双手缓缓的合拢,竟然为他鼓起掌,稀稀拉拉的鼓掌声也渐渐响起,掌声越来越热烈,伴随着欢呼声,匈奴人敬佩强者,他们承认赵涉是汉人强者,所以他们开始鼓掌,越敬佩鼓掌就越响亮。
“好!赵先生的投掷技巧简直无法形容,我佩服你!”
“赵先生,你的技巧就像我们的神射手一样强大,你句是汉人中的勇士!”
匈奴人看向赵涉的目光变化很快,更加炽烈的热情像一团火要把人融化掉,草原上的匈奴人不懂得含蓄内敛,他们把夸赞直接写在脸上,勇敢的人得到夸奖,懦弱的人应该被鄙夷,他们的行为举止是部落制度下的基本常识,同样汉人也拥有相同的常识,赵涉就是一位非常勇敢的汉将,勇敢到独闯龙潭虎穴,坐在匈奴王庭中恫吓娄烦王。
天下谁敢说他不勇敢。
赵涉心中暗暗自嘲,叹息自己的才能不能为汉家皇帝所用,叹息他的恩主周亚夫一世英雄百战无双,本该饥餐胡虏肉可饮匈奴血的豪杰人物,却惨死在廷尉大狱中。
匈奴人的夸奖就像刮骨钢刀,每一下都剜进他的骨肉里,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和愤怒,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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