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想显露这般秘法神迹,江湖从来不缺少奇迹,缺少的只是那颗追逐命运的心,天心至仁,正道不孤。
“离渊,能说的我就说到这里,伊思昭算是我最疼爱的孩子了,你只要坚持你心中所想就行了,我今天给你说这个故事,也只是想让你不要心中憎恨于她,她有着自身的额难处,如果她不能跟你在一起,那或许是她命该如此,如他母亲伊丘璃一般,得不到人的真爱。”丰虚道长眼望着圆月慢慢的道。
还未轮到那离渊说话,那边丰虚道长已经下了逐客令,“天色已经不早了,这大殿的厢房,方才你已经看过了,我就不领你过去了,这几日我想你已经难得睡个安稳觉了,自可过去睡一番,有我在此,谅他妖魔鬼神宵小之辈不敢惊扰,明日我找你还有正经事情,到时候你要养好自身的形神,莫要如今日这般秘法疲倦不堪。”
丰虚道长不愧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离渊面上的委顿之色,今晚丰虚道长并没有讲什么秘法的大道理,也没用风水秘术的点化,一方面是为了点化离渊,另一方面今日的离渊气血虚妄体力不支,一身秘法修为倒像是支付了一半左右,方才离渊在那河堤上,随手叠的纸鹤,如同那伴月霞虹一般,耗尽了一半的风水秘法,今日确实不适合探讨秘法修为,原本离渊还计划将白杨镇的宝塔镇妖局,向丰虚道长请教,不过如今的这种形势,恐怕还要再推迟一半的时间。
不过今夜,离渊也并非无任何的收获,为何要说这句话,还是因为冷谦当初交待的炼境心法时提到的一句话:历世间大喜大悲、惊心动魄之事,莫自伤形骸、莫如死灰槁木、莫激忿癫狂,神魂不欲疯魔必有所寄,所寄莫失,离渊在忘情之处,随手叠的那只纸鹤,竟如霞虹般爆发如此大的威能,如果离渊能掌控之极的话,当初对付那杜应轩,真如握拳击掌般随意,翻手之间可以将那杜应轩击败。
与此同时,他把杜应轩的秘法修为,也洞彻得淋漓尽致,对方的一切变化,甚至秘术的施展,都在离渊的掌握之中,万事万物,都已经逃脱不了他的耳目。此刻的他近乎有中极度的自信,他知道,自己的敌人不是杜应轩,杜应轩已经没有资格做他的敌人,不过是他进阶秘法境界的一枚棋子。
现在回头想,在“大喜大悲、惊心动魄”之后,平常一言一行中的宁静,才是真含义,便是庄子所说的“撄宁”。离渊曾欲寻而未得,今夜练剑差点伤着自己,这才醒悟过来,明白是明白了,他真能做到吗?但他至少有一个收获,站在那里仔细回味刚才差点受伤的一幕,他无意中想做一件自己还做不到的事情,手段却没有问题。化神识为神念,进入第二重神识之境的门径已经窥见,只是功力相差太远,境界自然达不到。以神识凝炼剑意灵性化为实形之感。
想到这里,离渊摇了摇头似是苦笑,也转身离开那小亭。他仿佛仍然站在一个巅峰上,却朦胧看见了另一座更高的山,这就是追求秘法的过程,自从津门到此南京,确实如丰虚道长所言,很少睡一个安稳踏实的觉了,这样睡一夜,应该是个不错的体验,暂时把那无尽的担忧放在一旁吧。
一夜无眠,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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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沉,离渊少有的这般沉迷的睡着。
第二天的时候,迷迷糊糊中,离渊好像听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争吵之声,一个年轻的少女好像正在跟那一个老年人不知道在争吵些什么,声音显得很乱很复杂,在这期间显得很是混乱,一会是拳打脚踢的声音,进而则是一片乱七八糟的东西被砸坏的声音,有玻璃制品也有陶瓷制品,很纷乱杂七杂八的东西破碎着,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离渊还以为在梦中一般,因为那争吵的声音时断时续的,而且听起来若远若近的,那女子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十分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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