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无声,四周的空气仿似凝结。
紧张的氛围,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开始在环湖道上扩散。
边遥面露惨色,像个木头人一样,怔怔地望着面前这个头戴金色火焰冠的独臂男子。此时的他,已经彻底乱了方寸!在梦尊面前,逃跑自然无望,反抗更是无稽之谈。
暮轻歌虽不明所以,却能清晰感受到来者身上所散出的那股慑人威势,于是默然停立在一侧,冷眉静待事态的发展。
在后方不远处,木晚烟神情凝重,她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却也非常清楚,眼前之事非善,且必然十分棘手!以她族长之女的身份尚不足以插手其中,所以她匆忙便将右手移至身后,于暗中偷偷发出了一道紧急传讯符。
“逃躲了这么久,本王的相貌,你该不会忘记了吧!”怒王的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谑意,说着往前缓缓迈出两步,空荡荡的右袖随晨风微微摆动。
闻言后,边遥只是呆愣着,并不言语。在当前这种情况下,他已放弃去思考是否存有一丝逃脱的可能性,惟剩的想法便是听天由命。
这时,独畅突然奔走上来,先是侧首打量了边遥几眼,而后转头询问道:“王叔,你也认识死小子?”
怒王冷笑一声,回道:“岂止是认识,我的右臂之所以会断,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独畅听闻此言,脸上露出几分疑色,却也没有往深处想,只是追问道:“王叔确定没有认错人吗?就凭他那点儿能耐,怎可能伤到您分毫?”
怒王说道:“此事数言难尽,公主既与此子相识,本王便暂先将其押回皇城,至于如何处罚,日后再定!”
独畅轻启双唇,方欲继续说些什么,却突然闭上了嘴巴,转身再次望向边遥,目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神色,隐隐还带有几丝茫然与不解。
大皇子独舞行至妹妹身侧,先是对独啸天行了个晚辈礼,而后正色说道:“不管此人是否与畅儿有旧识之情,既然涉嫌参与行刺王叔之事,必当应该慎重对待。”
独啸天没有言语,站在其身后的玉面尊者忽然朝前一挥手,环湖道边立时冒出一名身穿七色武服的虹卫,朝边遥所立之处飞逼过去,欲行擒押。
突然!一道身影自城主府方向疾射而来,转眼间,那人已飞临环湖道上空。
“且慢!”伴随一声急喝,一条人影飘身落在怒王对面。
来者是一名中年男子,面容凝沉,一头深色绿发,戴着青木束发冠,身穿绿色锦袍,显然是一名身份不低的木族高手。
随着中年男子的现身,四周空气中,那道无形的压力不由一缓。
那名欲要擒拿边遥的虹卫,瞥见来人后,身形不由滞住,停止了进一步的举动,站立在原地等待后续指示。
“王爷怒气满面,不知发生了何事,莫非此子冒犯了王爷?”中年男子扫了边遥一眼,微微笑道。
“谋刺本王算不算冒犯?”独啸天冷眼傲视着眼前之人,语气虽淡,却携着一丝寒意。
“既是如此,我便亲手擒下此子,待审讯调查后,必定给王爷一个交代!”中年男子稍作沉吟后,认真说道。
“不必了!本王之事,不劳烦你插手!”独啸天面色一冷,话音中透出浓浓的不悦。
“我木守宣既奉族长之命担任一县之主,但凡在木县境内发生的事情皆由我管!即便真如王爷所言,此子犯下行刺皇族之人的重罪,按照规矩也该由我来擒拿。此乃我的分内之事,亦是职责所在,还望王爷不要使我为难。”中年男子敛去笑意,露出一脸正色。
“依你之意,在树县这个地方,本王就算被人打了脸也要忍着,因为本王无权在你的地盘动人。”
“王爷真爱说笑,在我木县境内,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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