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突然惊醒过来,我他妈的这是在想些什么啊!那是封海齐,是老封!他怎么可能会背叛自己,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己一家有威胁,你他妈的猪脑啊,没有封海齐,你早就死了!别的人可能背叛你,可是封海齐绝对不会,永远不会!
王路深呼吸了几口冷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真是走火入魔了,自己怎么会心生出对封海齐下手的念头?自己真要做出这样的事来,那不成了猪狗不如了,连陈薇和王比安都要对自己生气。
果然,绝对的权力容易让人迷失啊。
自己如今高高在上,越来越享受手下唯唯讷讷的样子,更得意于通过智尸对崖山上下的全盘掌握,结果封海齐稍有点不同意见,自己就立刻恶向胆边生。这是独裁者的通病,他们迷信迷恋权力,病态地死死握着权力不放,连一点点的权力都不想让别人分享,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子也不行,谁敢触及权力,那下场只有一个,死!
王路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一个权力狂了?现今想对封海齐下手,难道以后要对王比安下手吗?这并不是不可能,如果自己再这样钻牛角尖下去,终有一天会迷失,千古一帝李世民都杀兄逼父呢,王路自认没有李世民伟大。
算了算了,就让封海齐管着武装部吧,反正自己如今真正的力量来自异能,有无数的丧尸智尸在,武装部的那点子人手,还真不放在王路眼里。
一队巡逻人员听到石头砸破玻璃的声音匆匆赶了过来,看到王路在场,立刻向他敬礼。
王路挥了挥手:“没什么,不小心踢到一块石子,把对面的窗户给砸了。你们赶紧把窗户修补一下吧。大冷天的,凉风灌进去可不好过日子。”
巡逻队的领队恭敬应了。一边派人报修,一边低声吩咐手下的人:“立刻查一下,负责这段路面清扫工作的是谁?怎么在路上留了这样一块石头?查明后,报效能办公室,按规章处罚。”
王路背着手刚要走,却没想到那位不知名的清洁工受了自己的无妄之灾,他刚想开口为那清洁工开脱。一想,自己可不能带头违背以自己命义颁布的各项条令,他问那领队道:“这样的过失,清洁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领队回道:“王路队长,对这种工作中不尽职的情况,一般有两种处罚。一是扣工资,一是体罚,可以由受处罚者自己挑选,很多时候,受罚者都会选择体罚。”
王路想起来了,自己在处理林久一事上喊出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肉刑后,谢亚国隔几天就送上来了一份关于在轻微过失中引入体罚的办法。办法就是打板子。具体还有一套流程,受刑人会由医生检查,看身体状况是否适合行刑,然后,换上一身类似医院病号服的行刑服,接着将受刑人四肢固定在一条长登上,在口内塞入一个橡胶球以防咬伤自己的舌头,最后。由效能办的工作人员用一条竹棍抽打臀部,整套流程和鼻屎国的差不多。谢亚国甚至建议由机械部专门制造一台打屁股机器,以确保每一竹棍抽下去的角度和力度都是公正公平公开的。
王路当时看了这份报告后,毫不迟疑就签字准了,的确,合适的体罚,比什么罚款坐牢有效多了。这和国民的劣根性有关。王路小时候听外婆讲故事。说当年脚盆国侵华时,甬港市被鬼子兵占领。当时甬港上最大的桥就是德国人造的灵桥,每天有大量的人员要过桥,秩序非常混乱。当时就有几个鬼子兵维持秩序。方法就是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看见谁乱挤,劈头就是一竹竿抽下去,乱挤的人立马老实了这竹竿打人可痛了,一竿子就能打出血来。每次说到这儿,王路的外婆就感慨:“小鬼子就是坏,拿中国人不当人,不过,那个时候过桥最守规矩,解放后倒是没有拿竹竿打人了,可过桥时那个乱啊,踩伤人的都有。”
王路一向认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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