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肚。
后座人员将背紧紧贴在靠背上,哑着声道:“降落!”没有时间迟疑了,每过一分一秒,汹涌而来的丧尸就越多。
驾驶员在机场上空盘旋了一圈,然后,将剩下的航油冲着聚集丧尸最多的一处地面洒了下去,当飞机折回时,随着一串航炮的火热的鞭子,刚享受了一阵航油雨点洗澡的丧尸,轰一声就燃烧起来。
歼10战斗机这才将机身对准跑道旁的草地,缓缓降落,它的腹部的起落架并没有放下,显然,驾驶员是想用裸露的机腹来磨擦草地,迫降高速的战斗机。使用起落架的话,极有可能让战机来个倒栽葱。
驾驶员盯着高度和空速,摆正机头,注意了一下侧风,摆出一个小侧滑姿态,稳定近进,轻带油门和杆使飞机稳定在3度下滑线上,下降率控制在500,收油门,放下襟翼--这一连串操作非常稳定,柔和,战斗机机腹稳稳和草接触,然后,就是一串刺耳的磨擦声响起,机腹下火星直冒!
草地的柔软是相对而言的,一架高速的战斗机落在上面,再“柔软”的草地在相对速度下,也变得如钢铁一样坚硬,歼十战机的腹部在草地上划出一道巨大的鸿沟,机身上冒出点点火花和青烟,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不停地有不知名的碎片从机身上掉落下来。
突然,嘎地一声怪响。歼十的右边鸭翼在剧烈的震动中,从机身上脱落下来,摔在草地上,滚了几个跟斗,将呆呆地站在旁边的一只丧尸拍成了一堆肉泥。
战斗机还在往前冲,但因为左右平衡被打破,飞机开始往右边倾斜,机身发出咯咯的龙骨断裂声。就是现在!驾驶员猛地伸手打开了一个开关,蓬一声。减速伞从尾部弹出,巨大的拖力让歼十战机猛冲的势力一顿,然后,咔嚓一声响,垂尾断裂,被降落伞拖着,飞撞到了机场的隔离墙上,撞开了一个大洞,洞外,除了几只丧尸被垂尾和砖块砸死外。更多丧尸从洞口涌了进来。
歼10战机的余势未尽。依然在往前冲,只不过先后经历了右边鸭翼掉落,垂尾被降落伞带走,战机的机身早就失去了平衡。它现在是斜着在草地上往前冲。左翼在草地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沟。
终于。歼10战机耗光了所有前冲的动能,停了下来,它的机头雷达罩不知震落到了何处。裸露着脉冲多普勒雷达的机头一头栽到了泥地里。
干枯的草地上,歼10战机在一道泥沟的尽头冒着烟,机腹下堆起了厚厚的泥土,金属蒙皮剧烈变形,大量零件掉落在泥沟里,尾喷口冒着淡淡的青烟,幸运的是,因为提前放了燃油,战机奇迹般没有失火爆炸。
几只穿着破烂的空军地勤人员服装的丧尸,蹒跚着走了过来,向一动不动毫无生气的战机靠近,突然,嗵嗵两声响,战机前后舱盖在爆炸螺栓的作用下,从机体上抛出了出来,其中一只舱盖砸到了临近的水泥跑道上,砸了个粉碎,另一只舱盖好巧不巧端端正正拍在一只地勤丧尸的头上,当场砸了个脑浆崩裂。
两个穿着减压服的战士从歼10坐舱里,互相搀扶着爬了出来,两人各背着一支85式7.62毫米微声冲锋枪。
两名战士一落地,也不顾周围的丧尸正在蹒跚而来,快手快脚的脱下了减压服,然后换上了一件连体的紧身衣,在口鼻上戴上了一个猪突式的面罩,又取出一罐喷雾剂,互相配合着在全身上下细细喷了一遍,一点角落都不放过。
那位驾驶员掏出北斗定位仪瞄了眼,确定了接应的方位,打了个手势,和后座的乘员一起向机场外跑去,他们所经之处,丧尸们呆呆地看着他们,却并没有扑上来,直如视为无物一般。
跑在前面的驾驶员松了一口气,走狗屎运了,这个机场居然不在智尸控制之下,这尸味喷剂只能骗骗白痴丧尸,却糊弄不了智尸,自己一行只有两人,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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