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得啊,抓了他,冷了多少人的心啊,人人都在私底下说,王路队长这是要学朱元璋,杀功臣!这事儿,做不得啊,咱们这些人能聚在一起,多不容易。没错,崖山是王路队长建立起来的,论功劳没比他再大的,可包括封海齐在内,咱们这些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非要硬生生栽封海齐所长一个叛徒的黑帽子,要整死人家,就连老婆子我,也看不入眼啊。”
谢玲惨然一笑:“陈老伯,崔大妈,我爸爸他也被王路抓起来了呢。”
陈老伯和崔大妈齐齐一惊,他们两个一个在鸣凤山庄管着农业,一个管着食堂--改制后食堂收费了,今天两老口无事做,在鸣凤山庄边看着鸡群找食边闲聊,没想到关文静嚎啕大哭着跑进来,说自己的爸爸和外公都被王路队长抓起来了,求陈老伯和崔大妈去救人,哪里晓得,被抓起来的叛乱分子还有谢亚国在内!
陈老伯震惊得连生气都顾不上了:“这、这是怎么回事?!谢亚国是你爸爸,王路说起来可是他的女婿!”他口不择言之下,把这层人人皆知却不敢宣之以口的事当众说了出来。
谢玲脸臊得通红:“陈老伯,崔大妈,你们听我说,现在我爸爸和封部长,还有别的那些被抓起来的人,暂时都还安全,王路并没有说要杀他们。现在要紧的是崖山内部不能乱,你们两个在崖山的地位非同一般,特别是农业这一块,是咱们崖山立身的根本,很快就要春耕了,如果误了农时,人误田一时,田误人一世,农业部的事一定要管好。至于我哥那儿,陈薇姐和我正在想办法,其他人,就是找王路也是白找,他现在压根儿不见任何外人。”
陈老伯长叹了一口气:“我老了,也看不懂你们搞的乱七八糟什么事儿,算了算了,我只种好我的田就行了。关文静,你就住在陈老伯的鸣凤山庄吧,有空的时候,就去看看你那可怜的妈,唉,眼看着就要生孩子,却出了这档子事,可千万不要伤着身体里的孩子。”
看着陈老伯、崔大妈牵着关文静的手,一步三叹地离去。谢玲的心如同撕裂了一般的痛,其实不仅是陈老伯等人,就连谢玲自己,如今也不知道,崖山未来的路。在何方。
谢玲扭头看去。只见陈薇站在门口,遥望着陈老伯夫妻远去的方向,眼中同样是一片迷茫和深深的失落。
王路。你往何处去?
崖山,你往何处去?
京城。
堡垒,杨旭少将的办公室被急匆匆敲响。
“进来。”杨旭少将头也不抬地道。
“报告。”一名通讯室机要副官进来敬了个礼:“甬港市崖山的特派员中断电台联系已经12个小时了。”
杨旭少将抬起头:“噢,电台中断前,可有什么异常情况?”
副官摇了摇头:“12小时前,陈唯刚少校刚刚汇报了崖山在反倭奴智尸丧尸侵略大胜而归的消息,此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无论是密码还是明语。”
堡垒的特派员按原先制定的条例,是每6小时与堡垒联络一次。中断了12个小时,那绝对不可能是电台故障等原因!
唯一的答案是,王路对陈唯刚等人下手了!
杨旭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杀伐果断,面对这个消息,并不如何失态。他放下了手里的一份文件,自言自语道:“这是仗着大胜的余威清洗内部呢?还是想自立于堡垒之外?奇怪,那个王路就是想要动手,也不该挑这个时候啊,他此时的威望必然如日中天。当真称得上号令一出莫敢不从,比我们这个远在京城的堡垒可有分量多了。陈唯刚行事又一向谨慎,在反倭奴战争中,协助他们提供了不少的弹药甚至军机,那王路就算是想摆脱堡垒的影响,也不用行太过激烈的手段啊。”
杨旭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这事,不好办啊,这是堡垒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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