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快,送张部长去卫生院。”
她站到一处花坛上,扫视着学习兴趣小组以及柴老二等众人:“谁让你们这样干的?!你们有什么权利这样干?!这是犯罪!你们必须为今晚的这场动乱负责!带头闹事的,要抓起来坐牢!”
众人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然而,谢玲却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反而将那些野心家逼到了绝路上!
原本,谢玲应该快速平息现场的动乱,将在场所有的人劝散,然后再在暗地里动用武装部人员一一抓捕几个脑事的首领。只要失去了不明真相的群众的“围观”,个别人想闹也闹不起来。
可没想到,听到自己要坐牢,眼镜青年等人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要不就是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要不就是老老实实退下来束手就擒。
眼镜青年一咬牙,突然窜上来,指着谢玲的鼻子尖吼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反对我们崖山群众自发的清除蛀虫的行为?!你有没有王路队长的命令?!你算什么人?!你都不是王路队长的家人,在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谢玲的脸色顿时惨白,如同一个小三被人当场抓奸在床,虽然她和王路的关系在崖山无人不知,甚至成了一些长舌妇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从来没有被人当面揭穿甚至公然羞辱过。
看着火把下众人扭曲的脸,谢玲似乎听到了无数的人在低语,“奸夫淫妇”“小三”“不要脸”“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她身子摇摇欲坠,勉强道:“我、你们不能这样做。”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王路要是清醒过来,知道你们这样胡作非为。绝对饶不了你们!”
那眼镜青年闻言大喜过望,他其实也只是提着一股虚劲儿。如果谢玲严词相向,没有人敢违抗王路的女人哪怕是小三,情人,一样是王路的女人。可是,谢玲却失语透露了王路似乎身体不适,居然陷入昏迷中。
眼镜青年如今只想保住性命,只要暂时不被抓起来,那自己还有机会逃离崖山。他大吼一声:“好啊,原本王路队长在你的陷害下身患重病昏迷不醒!”
“不,我没有,不是我。”谢玲慌乱地道:“王路只是有点不舒服,他很快会醒过来的!”
眼镜青年大吼一声:“谢玲,你爸爸谢亚国是崖山的大叛徒!刚刚被王路队长抓起来!你一定是心怀不轨阴谋暗害了王路队长!”
这一声嚷出来,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正欲上前相助谢玲的武装部队员也愣住了。
是啊,谢玲的确是王路的女人,可是,她同样是谢亚国的女儿!情人之间的关系再亲近,能越过血脉相连的父女之情?这几天谢玲得空就往龙王庙跑,是个人都知道她忧心父亲的安危。谁知道她情急之下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而有些人脑筋转得较快,也想到了王路一家最近的异常,除了谢玲还能见到身影,陈薇、王比安、陈琼一概见不到,而王路队长原本刚刚大胜而归。还亲自下令次日要攻打雅戈尔动物的智尸,为何突然没声没息了?
有问题!有大问题!
谢玲完全慌了神。王路因为失控正在麻醉剂的压制下接受特殊的治疗,根本不能为外人道,如果崖山上下知道王路面临完全丧失理智的情况,不用外敌入侵,崖山就得崩溃了。
眼镜青年将谢玲的异样全看在了眼里,他心里大喜,知道自己的拼命一搏搏对了,他一个箭步冲上花坛,一伸手,揪住了谢玲的头发,谢玲吃痛尖叫了一声,失足从花坛上跌了下来,那眼睛青年不依不饶,紧揪着谢玲的头发:“打倒王路队长身边的大阴谋家!”
裘韦琴、李波等人看着现场情景急转直下,刚刚前来救张丽梅的谢玲,自己也被打倒在地,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连王路同床共枕的女人谢玲都不压制不住这些暴民,甚至还被打倒,自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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