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王德承眼珠子都瞪了出来,自己好不容易才稳定战线,这个时候王路队长又闹什么妖蛾子啊,要不是顾忌着王路队长的辣手,王德承差点爆粗口骂王路的祖宗十八代。
王德承青着脸找到王路时,王路果然不顾身边众人的阻拦,非要冒着前方的枪林弹雨往动物园进发,眼看着就要离开崖山众人守护的防线了。
王德承一跺脚:“娘的,这是你自己要找死,可怪不得老子了!”
王德承厉声命令道:“裘韦琴、李波、卢锴,你们带领一部分人员,掩护所有伤员、老弱、妇女,先行撤退!市区的王桥、王比信、张骏他们已经带领人员来接应你们了。”
“武装部的大部人员、学习兴趣小组成员,还有柴老二你们这帮念经的,就地组成环型防御阵地,不许主动出击,只要守住阵地不让丧尸突破就行了。偷袭的那帮武装分子没了迫击炮,对你们的危险就没那么大了。”
“我带走100名人员,多携带子弹,跟着王路队长,去动物园!”
王德承,最终还是采纳了王伯民的意见。
在一团忙乱中,崖山众人分成了三部,各自行动,朱亚珍护着着昏迷的王伯民的担架,随着老弱的大部队,向原路撤退回去,这里离市区也就十多公里路,只要没有大部敌人拦截,大伙儿很快就能安全了。
事实上,除了零星的丧尸,伏击崖山队伍的智尸,的确对这些老弱毫无兴趣,似乎他们完全不在乎这些唾手可得的鲜肉,根本没有组织丧尸或火力进行拦截,大伙儿在打死了零星冲上公路的丧尸后,很快就突围而去。
朱亚珍紧紧跟在担架旁,握着紧闭着双眼的王伯民的手,似乎这样子就能将自己的生命渡给垂危的丈夫一样,突然,王伯民的手轻轻一动,朱亚珍又惊又喜:“伯民,你醒了?!”
王伯民微微睁开眼:“我们这是在哪儿?”
朱亚珍喜极而泣,满脸都是泪:“太好了,你没事了!我们正在撤退回市区的路上,你放心,已经没事了,敌人并没有追上来。”
王伯民听着远处并没有停顿的枪声:“王路队长呢?”
朱亚珍一怔,继而沉下脸:“不知道,我们撤退前,听说王德承带着一百来个人,护着他去动物园了。他、他就这样扔下了崖山所有人,自顾自地走了!”
朱亚珍越想越气:“老公,王路已经变了,再不是当年我们听到电台前来投奔时的那个王路了,咱们经了这次大难,该知道无论是异能者、智尸都靠不住,等你伤好了,我们带着以前的同伴离开崖山。”
旁边的人听了朱亚珍的话,不仅没有阻止,纷纷点头:“就是就是,这崖山早就不是以前的崖山了,咱们乘着现在手里有武器,还不如干脆离开崖山。”
更有人心眼活泛地,出主意道:“要不我们就不去市区了,直接回崖山,那里仓库里有不少好东西,咱们干脆捞一票,再离开崖山!”
王伯民一惊:“你、你们别乱来,崖山还有效能办的人在,你们可不是他们的对手。就算是要离开崖山,也该是好聚好散,你们要是和王路队长结下了梁子,招来他的报复,那就……”他心急之下,一口气喘不上来,顿时一阵咳嗽。
朱亚珍心痛地抚着他的胸口:“你别说话了,人各有志,人家怎么做,我们也阻止不了,说到底,这闹得天怒人怨的,都是王路队长瞎整出来的。”
王伯民苦笑道:“可要是离了他的异能保护……”
朱亚珍抢着道:“没有异能我们就活不下去了吗?其实我们以前没有异能者时,不也一样在丧尸智尸的杀戮中活下来了吗?虽然过得苦了一点,可总比被人家当炮灰来得要好。老公,你拼死保护王路,可他根本看都不看你一眼,还是钱正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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