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人,杀了刘煜那个狠毒的疯子,赵先生,你知道我是在全心全意地求你……”
赵御空定定地注视着她,温和的眼神突然间转变得冷锐无比,有如利刃寒芒,在森森的酷厉气息中,别有一种慑人的寡毒。他的唇角仍然含笑,但是,那种笑却要比任何狰狞残暴的形容更为可怖。
华少琪整个人都僵窒住了,她在赵御空严峻的目光之下,不由自主地簌簌而颤,全身泛着冰寒,现在,她深刻地了悟到,赵御空“赵家四杰”的名号不是白来的,他可不像他表面上那么的平和,更不想她以为的那么好糊弄。
缓缓地,赵御空开口道:“要我帮你的忙,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华少琪惊然忐忑地道:“请说……赵先生,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完全答应你。”
赵御空没有一点笑意地笑笑,道:“你先不要把话说得太满,等到我告诉了你那个条件之后,你再决定答不答应也不迟。”
华少琪紧张地道:“我会尽力使你满意……”
赵御空平静地道:“钱财,我不要,你那三千万美金自己留着吧!”
华少琪急切地道:“赵先生,你的意思是……”
赵御空摆摆手道:“只要你能依我这个条件.我便替你去拼上—趟,我不要钱。”
华少琪又是迷惑又是惊异地道:“赵先生,你的条件是……”
上下打量了华少琪一阵,正在华少琪又羞、又窘、又不解的当儿,赵御空已闲闲散散地道:“我的条件是,在杀了刘煜之后,你陪我三天。”
呆—呆,华少琪惊疑地道:“你,你是说……”
赵御空安详地道:“我是说,以你陪我三天为条件,来做为我帮你击杀刘煜的代价。”
猛地楞住了!华少琪在刹那间已明白了赵御空的意思。她“霍”的站起,一股无比的愤怒与羞辱感冲击着她,她的脸色是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伸手指着赵御空,她的声音是激动而颤抖的:“赵御空……你,你竟然如此的卑鄙、无耻、下流。我想不到……”
“别动气。”赵御空懒洋洋的说道:“我又不会强迫你,决定权可是在你的手上!”
华少琪小巧的鼻翅儿急速翕动,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她抖索索的垂下手,双颊的肌肉抽搐不停,突然,她切齿泣叫:“你这龌龊的畜牲!”转过身。双手掩着脸,华少琪—阵风似的奔向梯口而去。
赵御空表情淡然,但却意态悠闲,他坐在那里,不唤不叫。不追不阻,其至连脸上的肌肉也不抽动一下,仿佛他早知道他不必有任何举止,便可以收到预期的结果一般。
果然,已狂奔至梯口的华少琪,突然又雷击似地僵立住了,她背对着这边,双肩耸动。身子不住颤抖。极力抑压着的啜泣声隐约可闻。
赵御举壶斟酒,酒水从紧束的弯嘴中流出,曳在杯里,声音轻脆而俐落。
过了一会儿,华少琪转过身来,泪痕满面。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步一顿的走到赵御空身边。其步伐的沉重,宛如双腿绑着几十斤的沙袋一样。
静静举杯啜了口酒。赵御空凝视着华少琪。
双指扶着桌沿,华少琪的十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了白,她白哲的额角上凸现出淡青的经络,泪涌如泉,她哽声质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赵御空淡淡地道:“我是杀手,你是雇主,只不过我们雇佣的代价不是金钱,而是你的身体,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拭去泪,华少琪的眼神渐渐变的冷厉,但也有些奇异地颤栗感,她喃喃地道:“如果我不答应……”
洒脱的耸耸肩,赵御空道:“你可以走,并没有人拦阻你。我在这一方面,从来不勉强于人,否则,就毫无乐趣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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