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干什么?”
刘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来换班的。”
那中年忍者打量着刘煜,沉声道:“换什么班?还没有到时候呢……”
刘煜心头一跳,装出十分不悦的样子,道:“我也纳闷这事呢,可是上头的话谁能不听呢?”
中年忍者冷然一笑道:“是谁让你来的?你是哪位头目的手下?”
刘煜毫不思索的道:“白尉大人让我来的,他刚进去,说有位兄弟不舒服,让我来替替。”
那人又上下打量刘煜一阵,严肃的道:“你的令牌呢?”
刘煜立即掏出一块木制的令牌,他此时方才看见令牌还写着“准”字,非常有力的。
那忍者伸头望了望,不耐烦的道:“快去,叫换了班的快点进来,一个晚上一大堆人进进出出的,烦死了。”
刘煜心里骂了一声,脸上却堆上笑脸,道:“是,是,你辛苦了!”他赶忙走出去,没走上两步,听到那中年忍者喃喃自语道:“什么时候来了个小白脸,怎么以前没有见过?这几天……”后面的话因风大就听不见了,刘煜不敢停下脚步,他怕旁边有监视的人,别露了马脚。
后头有假山、花棚、鱼池、水榭,布置得比前面的还要漂亮,刘煜一面走着,一边努力的看清四周的地理形势,虽然他没有看见守卫的人,但直觉上,他好像感到有数十双眼睛同时盯着他,他不敢怠慢,直往假山里走。
刚到假山左近,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什么人?”
刘煜忙道:“白尉大人让我来,他说这两天风声紧,要加强戒备。”
一个忍者从假山里走出来,沉着脸疑惑的道:“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刘煜微微皱眉,却仍然冷静的道:“我刚从别处调到白尉大人手下,今晚才第一次当差呢?”
那忍者歪着头想了想,迷惘的道:“白尉大人刚走,怎么也没有交待一声?来了新兄弟我们都不知道……”
刘煜走上一步,低声道:“太忙了,最近是个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这人事物质调动的那么频繁。谁有那么大的记性,样样小事都记得是不是?”
这中年忍者犹豫着,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让他进来,刘煜赶快加了句:“我有令牌,你瞧!”
他把令牌往前一送,那忍者还来不及看,像块石头似的一下子“噗”的一声瘫在地上。里头的人动也不动一下,只传出一个尖锐的声音“哼”了一声,骂道:“犬冢,你是昨晚和你老婆做太久了是不是。站都站不稳,摔死你这个老王八蛋。”
刘煜挑挑眉,慢条斯理的往里走,里面约有十平方米,里头悬着一盏节能灯。晕黄的灯光映着七八条地上的忍者,宛如待宰的懒猪。那么懒散又那么杂乱。好像一点戒心也没有。他们有的躺,有的坐,还有的从缝隙里,闭上一眼在张望外头。他们根本不关心外面的人出了什么事,因为今晚四周很安静,根本没有事发生。
这些就是死士?骗人的吧?!
刘煜摇摇头。笑道:“真是的,犬冢真的摔死了,谁告诉他老婆去,来为他收尸。”
有一个躺着的家伙。将双臂枕在脑后,没好气的道:“白尉大人才走,你就满嘴……”正说着,他猛的又坐了起来,浑身一哆嗦,却蛮横的吼道:“奸细,来了奸细……”整个山洞中,所有的忍者慌忙站起,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刘煜猝然大旋身,左右开弓,离他最近的两名忍者飞了出去,撞上土壁,沉重的摔倒于地。
他身形如电,凌空暴旋之下,再有两人喷着大口鲜血倒仰出去了。另一位忍者方才摸起自己的手里剑,刘煜已一掌将他整个人腾空震起,脑袋“噗”的碰在洞顶上,“吭”的一响又摔了下来。
刘煜连眼皮子也不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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