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端亲王那个死鬼,真是个有眼不识珍珠的,连皇阿玛的转世之身也敢怠慢,死了活该!
脑补着“克善受虐史”的老乾爱心泛滥,心疼的看着刘煜道:“克善受苦了。你放心,往后朕定不会再让克善受委屈。这件事就照克善说的办吧,左右人都放在眼皮底下,有什么不妥到时也来得及补救。”
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乾隆皇帝脑补过的刘煜自然是不懂乾隆怎么冒出这么句话,他们刚才不是在说怎么处置新月么?怎么又跑出来句“他受苦了”?不过,这位帝王的抽风个性他算是领教了。“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可真不是一句玩笑呢!
养心殿里刘煜跟乾隆很和-谐很温馨,慈宁宫的气氛就没那么轻松了。雁姬跟新月到的时候,皇太后还没来得急用膳。等见了她们,特别是听过新月格格的哭诉之后,老太太更是没胃口用膳了。连生气带恶心地,谁还能吃的下去啊?!
刘煜的时疫好了,太后也是高兴的。当年四爷的时疫全靠了她的照料,如今她更是觉得“克善”能康复也是托了她的福佑。虽然太后的这种心理有些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嫌疑,但无可否认,她对刘煜的观感愈发的好了,甚至暗自决定,以后要对那像四爷的孩子多宠爱一些。
雁姬是太后本家的晚辈,算来应该叫太后一声姑姑的。太后十三岁就嫁了当年的四爷,那时候雁姬还没出生,要说感情真没多深。不过随着努达海的官职上升,雁姬也常常进宫给太后请安,渐渐地也就亲近起来。所以,看见雁姬进宫,太后还是挺高兴的,一脸的慈祥。
看到太后那样温暖慈祥的笑脸,新月却以为是对着她来的,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主心骨了。新月对太后的印象很好,也觉得老太太很疼爱她,是个能为她做主的人。于是。原本就噙在眼眶中的泪水滑落下来,她也不行礼,委屈地拖着长声唤道“太后……”就扑过去。
她还在守孝,所以是一身素白的打扮,白花花的一团扑过去。太后本看着雁姬高兴,正要免了她的礼,冷不丁就被新月扑住。这让太后一下子想起之前的事。那种黏糊糊、湿哒哒的感觉,她老人家再也不想尝试了。太后冲身边的嬷嬷使眼色,让她们赶紧把这女人拉开。
其实用不着太后示意,桂嬷嬷已经紧走两步,半强迫地将新月格格拉开。有些话太后不方便说,可她却能说。桂嬷嬷把新月塞给两个宫女。又斥道:“下面人是怎么做事的?教导了格格这么多天,怎么还什么规矩都不懂?让格格见了太后,也不知道行礼,真是该罚了。”
“太后娘娘,新月只是见到您太开心了,所以才忘记了行礼。请您不要怪别人,她们也是无意的啊。”新月仿佛被桂嬷嬷吓着了。腿一软就跪倒,抹着眼泪说道:“太后,克善今天在怒达海家做了天大的错事,新月身为他的姐姐,却也不敢包庇,请您降我们的罪吧。”
确定了自己的衣服没沾上什么恶心的东西,太后才松了口气,不想去看新月那张涕泪横流的脸。至于什么克善做了错事。老太太才不相信呢。不说克善规矩的行止,单就以他那刚刚病愈的身子,打碎个杯碗儿的力气有没有都不一定呢。
太后一转眼,才发现雁姬仍跪着,赶紧叫了起,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她拉住雁姬的手,故意嗔道:“你这也有日子没进宫了。怎么,可是嫌弃哀家这老太婆了?说起来,你的气色也没往常好了,可是遇上了什么事?跟哀家说说。万事都有哀家给你做主呢。”
说着,太后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掠过新月。能让雁姬难过的,也只有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跟努达海那个老不修了吧?!太后虽然坐在深宫,可乾隆查到的这两个的事也没瞒着太后。毕竟,后-宫女眷是她老人家的势力范围,这些事终是要让太后出面处理的。
两世以来,这还是雁姬头一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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