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仅学业未成,快活日子也没过够。帮梁大官作事,定有富贵,王冲喜欢,可辛劳该也免不得,这就麻烦了。”
帮梁师成办事!?十来年后,梁师成等人就成了六贼,身败名裂,下场极惨,他抱谁的大腿,也不敢去抱这几根啊。
尽管傅尧许诺说,入了京,至少是个将仕郎官身,若能得梁师成赏识,还能直入太学,几年后弄个进士出身轻松至极。可王冲却很清醒,绝不能跟梁师成搞在一起。
但拒绝也得有艺术,这一次脱难还有梁师成之功,若是太不给面子,难说会招来变本加厉的报复。
因此王冲就摆出了这般姿态,让傅尧大为意外。
“京城是天子脚下,想必规矩也大,那可不自在……这位姐姐好生面善,姓甚名谁啊?”
说着说着,王冲的眼睛又瞄到少女身上,话题也转了过去。少女紧张地转眼看傅尧,傅尧那大白脸已快青了。
这少女是对江楼献给傅尧的姬妾,曾是昔日小游江赛花的花魁之一,虽然比不得那些上厅行首,却也足以撑起脸面。今日傅尧带着她来,未尝没有以美色震慑王冲这个“乡下少年”,以此成事之意,却不想这家伙这般纨绔,竟然当面调戏起来了!
“守正若是愿去京城,什么美色见不到?就连李师师、徐婆惜、封宜奴、孙三四,亮出梁大官的名头,也是能亲睹尊颜,享得美福的。”
傅尧赶紧转移着话题,同时心道,这小子小小年纪,就贪恋声色犬马,便有才学,也不堪用。却不知王冲也在想,这傅尧器具真小,换个有心且大度的,道一声“这是咱家婢女,守正若是中意,自取了去”,还能把自己多逼一步。
眼角溜见少女朝傅尧递过去一个嗔怪的眼神,王冲赶紧端茶,怕笑容落入傅尧眼里。原来这少女跟傅尧感情匪浅,对了,这年头,太监本就能娶妻,跟女子之间也是有感情的,怪不得傅尧这般在意。
两人各有城府,来往一番后,傅尧终于放弃了招揽,更是怕了王冲总在自己美妾身上打转的眼神。他还遗憾地道,因为蔡太师作梗,原本要给王冲和集英社颁下的赏赐也没了。王冲自不在意,能在此事上全身而退,不沾一尘,已是最大的收获。
不过临别时,傅尧递上一封沉甸甸的银铤,自是能高升回京,还得了美差的谢礼,这倒是意外之喜。王冲美滋滋地接过,没半点客套推辞。傅尧是微微摇头,那美妾也暗暗投去白眼。却不想王冲满心正想着钱,这封银铤至少有三四十两。至于阉人和阉人妾婢有何观感,需要在乎么?
将银铤扔给陪同他来玉局观的邓衍,王冲道:“回海棠渡。”
邓衍一摸就知是银铤,再掂掂份量,一脸慨叹地道:“二郎是有生钱手么?怎么你得钱总是这般容易?”
王冲哈哈一笑:“这也叫钱?以后你才知什么叫钱。”
海棠楼,林掌柜啜着牙花道:“二郎,你别把钱不当钱,二百贯……可不是小数目。”
林大郎在旁一脸抱歉,显然是没说服林掌柜。
王冲自没指望林大郎从家中刮出二百贯来,只是先作铺垫,让林掌柜有心理准备,他问道:“林丈,若是你家能出一种新酒,芳香醇厚,三杯便醉,为他人所未有,能有多大收益?”
林掌柜斩钉截铁地道:“便是泸州烧酒,一般人也要三碗才醉,三杯便醉的酒,不可能有……”
王冲再要言,林掌柜又道:“便是真有,也算不得什么美事,三杯便醉了,喝来作甚?如此也卖不得多,自说不上收益。”
王冲一滞,心说寻常穿越客拿出蒸馏酒就是个宝,可听林掌柜这一说,好像还不为世人接受一般,看来自己又是一厢情愿了。
不过……三杯便醉改作三碗便醉就好,而且酒也只是一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